黎容也站起身,目光锋利直视老太太眼睛:“如果有天,身埋泉下,见到父母,可以坦荡说,没有秒钟停止过战斗,没有秒钟,屈服于人言可畏。”
门槛高,就业难,况且你父母得罪人也是这个行业,你哪还有生存空间!”
黎容淡声反问道:“你除将父母骨灰藏到公墓角落,对邻居朋友遮遮掩掩闭口不谈,难得提起就是挂在嘴边得罪人,不设防,你作为母亲母亲,还为她做过什?”
老太太呼吸急促,语气重几分:“那你又能做什?你现在太偏激,觉得谁都对不起你,谁都是你敌人!你知不知道,你舅舅从A大校长那儿听说,你爸爸那篇论文就是红娑研究院给发表!”
顾兆年是A大校长司机,平日里些边角料,都是从校长那里听来。
校长也知道顾兆年和顾浓关系,所以坐车时候,有意无意提两句,也算是安慰家属。
黎容却忍不住笑,漫不经心道:“红娑研究院发表,舅舅还真是消息灵通。”
老太太:“所以你调整调整自己吧!事情已经过去,活着人还得活,快点换个专业,远离这个行当,不知道你是抱着什目要走你父母老路,但人家红娑研究院,至少给你父母最后体面。”
黎容眼睛轻眯,手指摩擦着,笑容慢慢收敛:“你在畏惧什,觉得敌人太强大,所以噤若寒蝉?又在自安慰什,觉得篇论文就可以抹除伤害,让自己心安理得活下去,理所当然接受父母死亡?你觉得他们是冤枉吗,被冤枉人,就该是这种下场吗?你自己没有勇气,又劝畏缩不前,是以为放弃,就显不出你们鄙陋吗?”
老太太被这连串指责气差点喘不上气。
她腾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干枯手指点着黎容脸:“你太幼稚,个平凡学生,你能做成什?过来人话你不听,你还打算跟人同归于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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