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遗传原因,黎容毛细血管很脆弱,身上经常左青块右青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磕碰过。
果然,撞得这疼情况下,青紫是必然。
黎容低头看眼,就知道这痕迹又要周多才能消下去。
岑崤将掌心覆在他膝盖上,轻轻按揉着:“干嘛这急?”
黎容疼出冷汗,忍不住哼哼道:“要脸啊。”
灯盏光晕拂照。
黎容也不记得他们放肆接吻多久,直到包厢门咔咔响动,服务生莽撞推门:“给您加点柠檬水!”
黎容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火锅里活虾,瞬间从岑崤怀内弹出来,膝盖不慎猛地磕在秋千上,疼他咬着牙紧紧闭眼。
“嘶……”
服务生暼暼口未动春卷,又看看满满登登青瓜柠檬水,小声问:“……你还加水吗?”
岑崤揉会儿,黎容总算适应这种疼痛。
他松口气,舔舔已经发干唇,侧身倚在秋千椅背,在岑崤膝盖上不老实扭扭脚踝,挑眉问道:“哎,生日快乐?”
他把自己当只蚕裹几个月,身上半点阳光关照过痕迹都没有,脚踝皮肤也是同样白皙,圆润踝骨随着晃动绷紧,纤长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岑崤手下动作停,目光落在黎容随意晃动脚踝上,喉结滚,低声道:“生日,快乐。”
以后每年这天,他大概都只会想到这幕。
黎容轻呼口气,摆摆手:“不用,再给上份火车头河粉,份鱼露鲜虾炒河粉。”
这春卷显然是不够吃,但他本来没打算这早点菜。
服务生像脚踩在火炉上,听黎容吩咐,恨不得踏着风火轮消失。
包厢门关上,黎容捂着膝盖,弓着腰,痛不欲生。
岑崤轻咳声,拉过他腿,卷起宽松裤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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