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倦不只是城市,还有裹在温暖被子里,享受着假期人们。
这些天,连网络监督删帖员干活都少。
黎清立假说发表事,小范围在学术圈传开。
虽然传播范围不大,但也因此开始有人冒头说话。
@扎根A市老树根:就直说,有件事直想不明白,别不说,豪车那张照片明显是假,那车是汽车博物馆镇馆之宝,什时候成私家车,编新闻蹭热点毫无底线。
韩江闭闭眼,将手里温水塞到江维德手里,凉飕飕道:“别误会,可没心情奚落你,只是奉劝红娑研究院别再骄傲自大,早点查清内幕。”
江维德盯着韩江脸,将水杯重重放在旁桌子上,字顿重申:“没有什内幕,这就是红娑研究院内部决定。”
韩江听闻,忍不住嗤笑,但也只是摇摇头,什都没说。
显然江维德说辞,他个字都不相信。
江维德倒是有点情绪上头,脖子上本就有道手术后留下疤,如今脖子涨通红,这道疤像是只凸起小虫,趴在皮肤上,看着有些丑陋。
即便有江维德安抚,但当天联谊会依旧不欢而散。
有人借口家里有事,早早溜,有人虽然留在七星酒店,但也没心思交际,而是频频接打电话,还有些人虽然能笑着攀谈几句,但注意力却完全被RQ趋势上动态牵着走。
江维德疲于为红娑研究院圆谎,笑容也明显越来越僵硬,越来越不自然。
最后他干脆累坐在椅子上,句话也不愿意说。
韩江走过去,递给他杯温水。
“???汽车博物馆图?”
“看吧,很多人都不知道,那车是收藏品,怎可能是黎。”
“从来没去过那家博物馆,都信,怎当时没有人出来辟谣。”
“有啊,你没看到而已,而且都被喷回去,说给黎洗白。”
“这件事好像跟九区没有关系吧。”
韩江语气依旧平静:“怎,江教授已经激动到连善意提醒都听不出来?”
江维德抵触心理依旧很强,他深深看韩江眼,扶着膝盖,站起身来,也没回答,直接将韩江甩在身后。
第二天早,地上铺着薄薄层银霜,树梢上挂着白衣,在瑟瑟晨风里摇摇欲坠。
安宁城市,在冰雪覆盖下懒倦许多。
江维德抬起眼,看看韩江,刚要伸手接这杯水,韩江突然冷冷笑。
“被迫说谎滋味不好受吧。”
江维德手指顿,明显疲惫眼睛里露出戒备神色。
他慢慢收回手,将目光转向边,语不发。
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不好受情绪已经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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