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宋沅沅跟你撇清关系,想怎做,你又生气什?”
黎容想起上世,岑崤和宋沅沅在宴会上搭肩揽腰共舞场景,
岑崤舔舔后槽牙,勉强忍耐真做点什打压黎容嚣张气焰冲动。
“你给小迷弟算命,夹带私货造谣。”
黎容强调:“是跟你穿条裤子长大嘴欠王者简复非要问。”
岑崤:“你敢说你没有夹带私货?”
黎容边西子捧心边据理力争:“你给宋沅沅暗示是什意思?你真能喜欢她?别逗。”
早在岑崤放松手劲儿时候他就知道,岑崤不打算真把他怎样。
早秋,教室里窗户大开,凉风阵阵往里吹,吹黎容领口直抖。
别人会觉得凉爽舒适,但他这副孱弱躯壳受不住。
“咳咳咳!”黎容被吹哆嗦,狼狈裹紧校服外套,捂着嘴开始咳嗽。
身上温度被风卷走,就没那容易再捂回来,他像株被风霜打弯腰植物,颓唐弓着背,神情哀怨愤怒瞪着岑崤。
让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角锁骨轮廓。
“是没关系,反正黎家已经身败名裂,不变态发疯旁人才稀奇,岑会长儿子要是也无所谓,咱俩把桌子合合,勉强凑张床,就刚才争议进行场科学实践,们搞研究,总是亲手操作才踏实。”
他方才慌神,才会被岑崤唬到,但现在,明明是他占上风才对。
有所顾忌才不敢轻举妄动,无所顾忌就可以为所欲为。
反正他又不是第次跟岑崤上床。
岑崤嗤笑:“班长心疼女朋友?可惜人家恨不得早点跟你撇清关系。”
黎容:“宋沅沅跟撇清关系,关你什事?”
想他上世对宋沅沅还有所眷恋,看到宋沅沅跟在岑崤屁股后面跑,确是难受段时间。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女朋友被人夺走,虽然自己被夺走更加毁三观。
总而言之,岑崤这人就是个疯狗。
岑崤:“……”
岑崤:“是你自己把衣服扯开。”
他冰冷无情陈述事实。
黎容在大学积极参加社团活动,曾经是辩论社社长,代表A大取得过亚太区最佳辩手荣誉,谦虚谨慎点说,他在言语博弈,拉拽论据论点上,没输过。
黎容咳面色涨红,眼圈湿热,样子可怜却仍然理直气壮:“是你先说骚话,你不说,也不会配合你。”
岑崤眯着眼打量黎容,黎容果真是肆无忌惮,大有‘爱谁谁脱衣服就可以干’架势。
这次,确是他被掣肘。
“早晚有机会。”岑崤目光在黎容领口放肆扫视圈,慢慢将手收回来。
黎容脖子上没留下半分痕迹。
黎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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