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唯有点走神、没有表现自己见识人是昝居润。这次北伐、议盟他都没参与,不过当人们目光都在辽国和高丽时,昝居润注意到澶州议盟时交趾郡缺席事儿……并非因为山高路远,大理国不必交趾郡远太多,段家也派人来。
昝居润寻思,官家很早以前就提出重视海路、从马六甲海峡开始圈势力范围国策,只是最近两年要对付辽国,直搁置。现在北方暂定,说不定会提起南海事……交趾郡与中原几乎没什来往,比较容易受忽视,如果突然问起,没有准备大臣很难答得上来。
另外,昝居润还注意到件朝廷忽视事:皇帝病卧(中毒)期间,司天监高守贞制作出种名曰“观星仪”仪器,能借助工具,让观测星辰高度估算定位变得更容易;而在此之前,高守贞就通过渊博天象学识来计算地面位置,但是般司天监官吏根本没这个本事,因为航海需要,高守贞便想出
从澶州到东京并不远,向西南面行进,只要经过处很普通驿站“陈桥驿”,很快就能到京城。
郭绍不知萧燕燕得知她爹被刺死后是何感受,更不知她会不会把萧思温之死怪到自己头上,不过事已至此没法子。他回京就参加庆功宴,为北伐辽西将士和*员庆功。
宴席上,郭绍照样中途就离席。而滑稽参军戏和歌舞仍在杯盏交错中继续,皇帝皇后离开,诸文武就更加随意。
大殿上充斥着相互祝贺恭维话,还有大笑,闹哄哄片。些人拿着酒杯到别桌敬酒,借此热闹开怀场景,也是拉近大伙儿关系契机。
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武将和文官很少能掺和到起,性子和兴趣都不同,很难说到起,就算没话找话也累得慌。
这边内阁几个辅政喝得十分高兴,黄炳廉喝酒上脸,脸红彤彤地说道:“听说澶渊之盟有诸国签押见证,高丽使者却拒绝签名?”
卢多逊道:“当时在下就在澶州。事儿是这样,高丽军闻大许军北伐,便联手女真部落攻辽国腹背,兴许是急于想与国分‘东丹国’,高丽人并未遣使告诉国,故谈不上与国联军攻辽国;既然大许、高丽无联兵之盟,于是咱们与辽国议盟、也就称不上背叛。”
黄炳廉摇晃着脑袋道:“高丽人显然不这认为,其使节当众不满,便可知也。若官家问起此事,你们打算怎对答?”
这时左攸淡定道:“官家早就有数。高丽使节此番愤慨,但很快就会派人入朝与咱们修复关系;不然他们既与辽国结怨,再与大许生隙,岂有能耐同时与两大国为敌?诸公勿虑也。”
几个人听不断附和,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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