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金盏侧耳听着,神态虽然还保持着端庄,脸色却愈来愈红,目光闪烁,胸口也微微起伏。她穿着宽松衣裙,但在盛夏季节衣衫很单薄,柔软料子从高前胸垂下来,随着呼吸在微微颤动。太软裙子也贴在腿上,紧紧并拢双腿也无法遮挡双腿轮廓,她坐着时候如同穿是裤子般。
“郭将军过来,有话和你说。”符金盏婉转声音、话说得很自然,仿佛在努力保持现在端正作态。
郭绍上前几步,附耳过去。
符金盏欠欠身,压抑声音轻轻说道:“现在就要你,马上。”
……
雕花窗棂上闪着朝阳流光,浩大雄壮宫廷之乐仿佛在赞美至高无上崇高意境。在无数目光注视下,曾经国君孟昶在宽阔大殿地毯上跪倒,伏倒在地上,次次地叩拜,“臣万死之罪,唯长跪于殿下,乞太后宽恕……”
“太后降恩,赐封孟昶,秦国公。”个宦官声音悠长地响起。
……许久后,间明净宫室内,符金盏在案牍宫闱之间缓缓踱着步子,手里正拿着叠书信细读,她长裙在地板上拖动也毫不在意。她时不时掩嘴轻笑,时不时脸娇媚。
这时身穿武服郭绍入内,抱拳拜道:“臣拜见太后。”
符金盏白净如玉脸上,双弯弯眼睛顿时露出笑意,转身道:“秦国公(孟昶)不是很恭顺?”
中午刚过,郭绍走出皇城,上辆马车,他感到十分疲倦。昨夜在家里毫不节制放纵,也比不上今天上午短短个时辰。
“大哥,这才午时,咱们去哪?”罗猛子声音道。
郭绍不太愿意去想做什,他沉迷于现在放松之中。刚回东京,自然
“太后御人有道。”郭绍直起腰,微笑道。
符金盏款款在软垫椅子上长身坐下来,轻柔地拂开长袖,说道:“他要还在蜀国,就不会这恭敬请罪,得先捉到东京来才有办法……说起来,他父亲孟知祥建立基业,堪称乱世枭雄;他自己以前也不是昏聩之君,不然接不住国君之位。”
“太后所言极是,无论怎样,孟昶毕竟是做多年国君人。”郭绍道,“这样高位人,看到他跪在太后脚下,心里说不出高兴。”
“哦?”符金盏笑吟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郭绍脸。
郭绍低声说道:“就想看到金盏顺心,喜欢看你笑。”他声音渐渐变得愈发低沉,如同在倾述,“也在想金盏这样个女子想要什……尊贵地位、优渥环境,要感到安全、不用担惊受怕,还要有个人难以自禁发自肺腑地宠着你。所做切,能得到最大惬意也是看到金盏能露出这样迷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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