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大汉忙道，“郭都点检放心，养几天俺又能上阵杀敌。”
“你这盔甲不能穿
。”郭绍拍拍大汉
胸膛，他吃痛之下却咬牙忍着。郭绍又道：“来人，帮
把板甲解下来，张建奎穿。”
张建奎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郭绍笑道：“穿这
厚甲本来没啥用，不上去拼杀……得活着，你们不还指望着给请功升官赏钱？”
周通、张建奎听罢面露笑意，众将也忍不住笑出声。武夫似乎就是这直接。
“第
指挥攻陷山顶，蜀军投降！”个士卒还在山路上就边跑边喊。
郭绍及周围部将*员大喜，大笑声中片哗然，左攸说道：“那个自号卧龙王昭远不是说，‘只守’半年，现在可好，天都没守住！”
“哈哈……”众将哄然大笑。
过得许久，便见山上将士抬着自己人尸体，赶着俘虏下来。众人见那些木架上尸体盔甲都变形，人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笑声才稍稍消停些。
这时只见周通扶着个方脸大汉走过来。郭绍不认识那大汉，但看起来实在是太惨，盔甲上全是血，板甲边缘缝隙里、锁子甲上血迹像是糊层稀泥，远远就能闻到股人血特有腥味；身上插着起码十几枝箭矢，板甲已经变形得和原来得形状完全不样，上面坑坑洼洼还有破碎不知道中多少兵器招呼，腿上锁子甲上也插着两根箭矢，走路瘸拐被周通扶着。
就在这时，个士卒步行快步而来，远远地就喊道：“报！卑职是董前锋派来人！”旁罗猛子看眼说道：“大哥，他是‘传令兵’大队里人。”
士卒便被放过来递上奏报。郭绍快速看遍，便先递给就近左攸看。
“重甲指挥将士休整，周通你稍后拟个名单上来，
周通样子稍好，但也中箭、盔甲上留下不少痕迹，看样子是亲自冲上去厮杀。
“重甲指挥第都都头，张建奎。”周通道，“要不是有他和兄弟们拼死，末将早被剁成肉饼。破开城门、第个冲进去人也是他。”
郭绍目光从周通脸上看到张建奎脸上，只见他疼得嘴在抽搐。郭绍留意他手掌，手在颤抖，血仍旧正从指尖往下滴。用力过度或臂膀受伤，有时候手就会抖，郭绍经验。
郭绍没有太多话，只从腰袋里摸出块灰布来，上前握起张建奎手，把血给他擦擦，问道：“伤得重？”
大汉表情立刻变得兴奋，那发亮眼神、仿佛郭绍不是个人而是堆高官厚禄爵位；加上大汉忍耐疼痛样子，脸部都扭曲，表情实在非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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