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说着甜言蜜语。不管怎样,表现得急切想得到她,会让女人感觉很好,更愿意放开……郭绍按照仅有经验,是这认为。
郭绍面说话哄她,面寻思里面床上没铺被子,只有张木架。好在这点事难不倒他,会让符金盏在椅子上起来转个身就可以。
……符金盏和所有女人都不同。郭绍沉迷其中,感受强烈,他已经到另个飘渺地方,那里切都化为幻象。郭绍亵渎起来压力很大。
隐约之中,他恍若回到前世,姐姐对他恩重如山不思回报付出,他无数次在面对疲惫懒惰时,都以未来梦想为动力坚持下去;当然他从来没想过亵渎姐姐,也毫无兴趣……按照弗洛伊德理论,人在幼儿记事之前亲近人,会本能地在性方面产生生物排斥;事实也如此,反正“郭绍”以前从未在姐姐身上想过出格事。
在五代十国,符金盏便成为他另个最重要人。但符金盏不同,她在表面和本能上同样吸引郭绍,让他抵挡不住。于是他有点糊涂,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该如何对待她。
郭绍恍惚身处幻觉意象之中。好像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前路,正在泥泞不堪道路上赤脚前进,正用全部生命在跋涉。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仿佛在块沼泽地,噗脚踩下去陷得很深。柔软又有力淤泥紧紧包裹着他,每次迈步拔出脚来都要使劲全力,累得他气喘吁吁。耳边还有个压抑婉转声音,仿佛不断催促着他找到方向。他根本支持不住,脑子轰地声、全部力量都仿佛时间用尽,全身肌肉紧绷却挣扎不起来,无奈地倒在雨夜无尽幽暗泥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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