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看、看你,竟是良久无话。
符金盏虽然个劲地认为自己比周宪强,但也没法周宪绝色美貌,那清纯如水、精致亮丽脸,那雪白光滑如缎肌肤,别说男人,就连符金盏也忍不住喜爱。
符金盏在别妇人面前,都是副高高在上心态,现在周宪真勾起她好胜心。但她又想:其实没有什可比,周宪貌如仙女、却没有法力,她只是在力量面前战战兢兢羔羊;连自己都保不住佳人,长得无论多好、多有才艺,又有什用?她敢挑衅吗?
金盏想起河北、河中多次战乱,那些美貌女子可悲下场……周宪和那些可怜妇人没有多少区别,若非郭绍心慈手软,这回在东京周宪下场堪忧。
……但郭绍只闻艳名、没见过她人。
虽然隔着帘子,距离也有点远,但单看身段和走路气质就可窥斑。她早就听说过周宪艳名,但亲眼见到还是很惊叹她姿色。
宫中佳丽三千,符金盏仅在皇宫就见过很多长得不错女子,眼就看得出来个女人大概是什样子。她第眼看见周宪,立刻就判断此女“外端内媚”。
周宪举止言行间十分端庄得体,带着世家贵族气质,应该是个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人,偶尔深受家教礼仪熏染;但那腰身不得,走路扭动轻摇风情万种,虽然幅度刻意地很小,但明眼人还是隐隐感觉得出来那种妩媚婀娜。
符金盏时间产生很大兴趣,当下便道:“周娥皇,你上前来,叫哀家看看。”
“遵旨。”周宪顺从地应答,款款向木台子上走来,那李煜只是十分恭顺地小心坐在那里不敢多说句话。
符金盏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周宪走路动作,就好像舞步般优美。稍微近,符金盏又留意那礼服下裳,她双腿在莲步轻移时偶尔会撑起下裳,叫人猜测那是双结实又修长美腿。
周宪走到帘子前,宦官杨士良轻轻掀开帘子,伸手弯腰请。周宪抿下嘴,小心走进来。
这下完全看清楚,符金盏目光便没法从周宪身上移开,上下打量。只见周宪虽然低眉顺眼垂着头,却也面有惊讶地悄悄打量自己。
真美。符金盏心里由衷赞叹……却不知周宪和自己比美貌,谁更胜筹。
或许各有所长,周宪身上有些东西是符金盏不具有,就像那有力而纤柔长腰身、面相婉约温柔……但符金盏觉得自己不是比周宪差,而是长处不同。她又不会跳舞,腰力当然没那好;但符金盏觉得自己圆臀形状肯定是天下仅有美……哼,没有极致臀衬托,腰再好也是枉然。符金盏面目也不是那种婉约,却是含笑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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