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就算。”符金盏气道。
郭绍又道:“之前太后说有奖赏和惊喜,你叫确认下,这惊喜就太大……您金口玉言,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你……”符金盏竟然无法反驳,冷冷道,“没想到你如此坏人,这都是什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事。当初是被迫无奈,情急之下不得已之举。”
郭绍脸失望地叹道:“原来如此。太后有没有想过,既然先帝与你并不夫妻之实,他对于你、与河中府李崇训又有什区别呢?”
符金盏沉默不语。
五代以来,宫廷选秀女、甚至选嫔妃也不仅限于处子,但进宫时还是要被宫妇稳婆验身,对选入宫廷妇女进行登名造册。符金盏主持后宫呆几年、见多识广,当然知道稳婆怎查。
符金盏观察郭绍神情,只觉得他是故意要捉弄自己!
但引诱她不仅是郭绍,还有别事。她脸越来越烫,浑身都热起来。
符二妹绘声绘色描述再次浮上脑海……只怪符金盏记忆力太好,那些话进入她耳朵、便掏都掏不出来。宫廷里也有些妇人说些不堪入耳污言秽语,但那样话不能影响符金盏;恰恰是符二妹那样个初经人事女子、又是她很解妹妹详尽说出来,让符金盏深信不疑。听二妹说那些话时候,符金盏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似。
还有前阵子,本来到要自尽绝望地步,忽然见到绍哥儿,失态时情绪崩溃时淡淡体验,也叫她难以忘却。
郭绍又小声道:“再说没有人会知道。”
符金盏胸口阵起伏,想到自己居然要为那人守节,心里确实很不情愿。时间心里如同团乱麻纠结在块儿、剪不断理还乱,都快分不清这世间黑白对错,头脑昏昏沉沉。只觉得呼吸已经十分困难。
她咬着贝齿,使劲摇头道:“是天下人太后,理应为天下表率,不该作出那种有失体面事。况且在国丧期间,披麻戴孝那做更加有悖天道,不能……
“哇哇哇……”忽然前殿通大哭惊起符金盏,不会儿又听到木鱼声与和尚超度念经唱诵。她眉头微微皱,低头看,自己披麻戴孝,连系在腰上带子都是麻绳做。她立刻回过神来。
“不能让你那样做,那样是亵渎!”符金盏急忙摇头。
郭绍道:“只是查下,只要没有亵渎之心,就没关系。”
符金盏拉下脸冷道:“身体都被你看,还没有亵渎之心?你倒是去哄三岁孩子差不多。”
郭绍似乎也意识到他拙劣,筹莫展样子,嘀咕道:“但这样就没法叫相信,毕竟那种蹊跷事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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