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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众臣已散去,继续忙活着紧张时刻诸多事务,今天注定是最忙碌又紧张天。
郭绍情知还不到放松庆贺时候……但这并不影响他狂喜心情。因为大事到这步,已经渡过最难关,形势已经全面向自己这方偏斜,胜利已经可以预见。
他容许自己暗地里欢乐,心道:容先陶醉番,哪怕只有短短刻,也想享受品味下此刻扬眉吐气心情。
头上利剑、随时准备灭他仇寇、掠夺伤害他关爱之人敌人,此刻完全处于下风,被打倒在地战战兢兢!有什比这种大石头落地般轻快心情更愉悦事儿呢?
意放弃。”赵匡胤颓然道,“权力场就如战场,甚至比战场更加凶险、激烈。别人有备而来,先手旦开始就会循着他们计划逐次展开停不下来。而且对方计划肯定是先猜中、或者*细打探到们企图,专门针对咱们部署。
咱们从失去先手和主动那刻起,继续在原来路子上应对,就步落后、步步落后,跟着别人定规矩亦步亦趋,始终只能追随他们节拍。”
赵匡胤掌拍在案上,“所以,咱们现在就算在原来路子上挣扎到最后,结果还是那样、毫无用处;说不定咱们越挣扎,敌人越高兴……好借机享受咱们绝望,发泄他们仇恨!
赵某人就算输光,也输得起,不能叫别人小瞧!现在咱们应该另辟战场,叫别人追随咱们路子。”
“主公另有蹊径?”赵普急忙问道。
金祥殿间偏殿里,郭绍正被赐坐在符金盏对面。前世今生,除那次拥抱、这是离得最近次。
偏殿门敞着,外面有宦官宫女在门口,能看见里面光景;毕竟男女有别,敞着门在人们视线下显得正大光明……不过宫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坐得只隔张桌案,屏退左右在人们看来显然是为商量机密。
但实际上他们
赵匡胤看他眼,叹道:“现在们还有机会先手干另件事,当机立断出奔……目前为止,都是郭绍人马在上蹿下跳;咱们并没有动兵,整个禁军也知道咱们什都没做。如果郭绍立刻挑起厮杀,于局面不利,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这便是出奔先手时机,早作打算!”
赵普:“……”
“如果没猜错,只要赵某和诸位兄弟没死,符后还有点明智话、就不敢拿咱们家眷泄愤。”赵匡胤道,“如此来、就算咱们败,也能尽可能保护家眷……也不叫对方报仇痛快!”
赵普问道:“去哪里?”
赵匡胤看眼已经目瞪口呆脸色惨白几个兄弟,沉吟道:“地方是得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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