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德进言道:“今日战,观之辽军实力仍在,两翼同时攻打大军,进退有度,无机可乘……辽军骑兵比们多,久战下去恐怕讨不得好。”
赵匡胤等也是毫无战意,大伙没有争相请战,士气从气氛就可见斑。
柴荣脸色非常不好,似有怒气。责诸将不用命,欲明日亲率骑兵出战。史彦超立刻请战打前锋,柴荣依其所请。
次日早,两军再度大战。史彦超从中路率骑兵猛击进辽军阵中,杀进敌营、只见平原上辽人骑兵如汪洋大海;辽军前军不能挡史彦超,遂迂回断其后路。
周军铁骑军、控鹤军、龙捷军大部被迫从左右两翼主动出击防止史彦超部陷入重围,来回冲杀直至黄昏。最后史彦超部下损失过半,几乎失去战斗力、无功而返。
五月初,闻知契丹兵主力来,周军各部在涿水北部旷野字摆开,以逸待劳。
郭绍部骑兵位于中路后军,看样子不能参战……因为他所率不是骑兵主力,骑兵第主力是赵匡胤麾下铁骑军;然后是诸班直。
时柴荣骑马居中,诸大将在皇帝身边暂时聚拢。柴荣骑在匹高马上环视诸将道:“北伐在此战!此战胜,则尽夺幽云之地。诸位共勉!”
众将纷纷拜别,陆续策马离开中军返回军营。
郭绍回到军中,几员虎捷军将领也聚拢过来说话,他只得说道:“且在后面等待结果。”
当天晚上,郭绍等诸将被召到中军行营,柴荣神情已是十分沮丧,难以描述他那种表情……好像下子老十岁。
柴荣当机立断,下令后军明日早向涿水南退却。并下令郭绍、张光翰部返回涿州、固安,部署涿水沿岸防务;让他们接应大军,并阻击辽军追兵。
情况已是十分不妙,看来大周和辽军决战没讨着什好,也看不到打赢希望…
几年准备,轰轰烈烈北伐,总算走到最关键步。但郭绍在这次战役中不需要承担什责任;这种野战是骑兵主场,他在皇帝心里好像就是拿来攻城。
众人只得从马上下来,为节省马力、站在马边列阵等候。前面马蹄轰鸣,无数战马在调动,远远看去让郭绍觉得好像到非洲平原,无数野兽正在迁徙般。
厮杀声远远传来,却看不见战场在何处,好像北边到处都打起来。
及至下午,便见无数伤兵车马从大路上往回运,战况应该十分惨烈。靠近中军大片骑兵整天没动,傍晚时分,郭绍接到诏令,诸路向涿水边靠拢扎营。
是夜,他和其他大将起又到中军大营,只见有两个将领受伤,其中个膀子上缠着挂彩白布、应该是龙捷军左厢都指挥使张光翰,郭绍与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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