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悄悄地说道：“忍不住。
开始很紧张害怕，心里倒是明白。可到那时候，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像魂儿出窍
，连身在何处都不清楚，身子完全不由自主，甚至连自个做什
、说什、出什声儿也不甚明白……哪里能忍，
没法控制自己啊。事儿过，便躺着觉得脸面都早就没，身子散架样……真有种魂魄出去乱晃圈刚回来
感觉。”
符氏不吭声走进厢房里，找把椅子软软坐下来，双腿紧紧并拢着，神情十分异样。但她还是挺直背和脖子、脸端庄，故作镇定。但是她心里又忍不住好奇，用随意口气问道：“二妹不觉得疼？”
二妹正在回味样，便上前靠在姐姐腿上，悄悄说道：“郎君对非常好，开始倒是有点疼，但他直问、又好言哄，后来就把疼痛给忘记。早上才想起疼。”
“呵……”符氏脸色很尴尬。
二妹说得兴起，时间便激动地把和郭绍之间事都拿出来和姐姐分享。元
好，哎呀，反正就是欺负。”二妹脸上红。
符氏光看二妹脸颊上红晕，立刻已猜到八九分，便用副过来人般淡然口气道：“妇人总要出嫁，出嫁要侍寝，有什大惊小怪？”
她嫁过两回，世人皆知，何况是自家妹妹当然也知情。符氏又亲切地柔声安慰道：“开始可能比较痛，不过忍忍就过去，世上女子都要经历那关，没什不能忍受。”
二妹听罢便小声问道：“就是太丢人……大姐没有因为那事儿被人看不起？”
“有甚丢人？”符氏脸上发烫，但还是不动声色、波澜不惊表情。
二妹靠得更近，脸上愈红，虽然周围没有人，却不言语。符氏见状很好奇，便再三催问，又道：“们姐妹从小起长大，小时候有你喜欢东西，都是先让给二妹。”
符二妹听罢顿时很感动，想起来以前姐姐对她真是很照顾，很能让人。当下便不再隐瞒什，叫昨夜事说遍。说罢便问道：“妇人都是这样吧？在家时倒没听那些妇人说起过，估计不好意思说这种事。”
符氏脸已经变得绯红。她虽然没亲自体验过，但见多识广，顿时明白是怎回事……若是有些书籍在市面上违禁，宫廷里却几乎是百无禁忌，她清楚有些事儿是极罕见，不是人人都能经历。她时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脸烫心跳。
二妹见姐姐样子，埋着头道：“早就想不说，姐姐非要问人家。”
“也……没什。”符氏声音异样，平素清醒明智头脑此时觉得晕乎乎。她故作镇定道，“下次你忍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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