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绍听罢动容,拱手拜道:“陈夫人真女中豪杰!比那须眉不知要大气多少。”
他确是打心里佩服这妇人见识和气魄。商人为利益本来就不用顾什大义,想那明末商贾巨富,在国家危亡之际大批向敌国输送紧缺物资;比起陈夫人,他们真该无颜。
陈夫人弯腰执礼道:“妾身力所有限,只待郭将军北伐凯旋大胜而归,不负庶民盼望。”
郭绍时间情绪激昂,挺起胸脯道:“郭某敢不戮力杀敌报国?”
二人再度打得火热,因为话里投机,时间相谈甚欢。哪怕席间只有清茶,没有美酒,但有酒也许不能醉、无酒
或许因郭绍还保有现代社会价值观,他把利益交换话说得很直接。因为在他感官里,互利和相互利用行为哪怕不是高尚行为、至少无可厚非。
但陈夫人句话、就让他有点不适应:“不必,郭将军。哪怕妾身没有任何好处,也愿意帮你这个忙。”
“哦?”郭绍正考虑怎说,不留神下发出个略带不解声音。
虽然,即便他不说、也会在她需要时候给予些官场上方便,毕竟郭绍和朝中宰相是熟人、要给中央和地方些中低级文官施压还是很容易;但那样总比不上把这些好处具体化,以具备些承诺上约束力。
他不顾礼仪,忍不住又观察陈夫人神情,却读不懂她。
她那明亮眼睛,或许还没有被利益和现实所蒙蔽,所以才能保持清澈。又或许她是在放长线,要进行长远投资?郭绍完全搞不懂她,她那美貌干净脸极具迷惑性。
此刻陈夫人眼睛流露出些悲愤和伤感,还隐隐给郭绍以铁血味道错觉;因为她声音清脆好听,却很有节奏和力度,带有锋芒样力道。“契丹人目无天理、肆意妄为,认为们南人(汉)软弱可欺、更觉得商贾连人都不是,不顾道义、滥杀凌辱无辜,唾弃他们、恨死他们!”
她仰起头道:“是,商人把辽国那些自认贵族契丹人没办法,妾身介妇人更不能为夫报仇。但大周铁骑精兵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叫他们后悔!
妾身心甘情愿花钱资助北伐,哪怕倾家荡产。更愿意投入物力财力为北伐尽力。这不仅是周军将士事,而是天下人惩戒不道。将军率战士儿郎上阵与仇寇浴血厮杀,如果们却吝啬点钱财,那便连也看不起自己。”
陈夫人转头看向郭绍,又道:“郭将军要打探辽国军情,不要任何回报,必将尽力资助。郭将军若缺军费,妾身也会尽力让几个家族捐赠,不需什交换。只想在你们攻灭辽国功绩中、有们江南商人份力,也算是报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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