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心疼道:“绍哥不是挺看重夫君?咱们家也不是见不得人门庭,女儿这模样还有谁配不
李娘子道:“主公是……”
李处耘道:“还能有谁,侍卫司都虞候郭绍。你难道还没放下?为父早就和你说过,不能只顾自己想……郭绍和符家联姻,对咱们、对兄弟们都有益。”
李娘子垂下头,慌张地伸手捡破瓷片,白生生指尖不留神就被割破,血留指。
“哎呀呀!”夫人急,下子站起来,“来人呐……你捡它作甚,摔就摔,你爹和都没责怪你。”
“……”忽然见大滴眼泪滴在手指血迹上。她哽咽道,“好痛。”她也分不清是伤口痛还是心在痛。
子嘴上却没好气地说道:“这重东西穿在身上能舒服,正经人家女子会穿这种花俏东西?”
妇人忙道:“可不能这说,都是正经贵妇人才穿,穿在里头又看不到……不过这样就得故意想让人看到,要穿领子低点坦领、就能显露出来截。穿这种衣裳人,来往都是富贵者,同伴妇人小娘,看就知道非等闲之物;谁不羡慕,这有什不好见人?”
“俗,俗不可耐!”李氏跺脚出门去。
李氏径直出商铺,招呼自家马车过来,上车就走。
回到家里,没会儿就见李处耘下直回来,他先叫奴仆帮忙卸甲,然后径直就进内宅。李娘子便进屋去拜见父亲,给端茶送水尽尽孝道。
李处耘心疼地骂道:“自作自受!”
夫人又骂李处耘:“女儿都伤成那样,你少说两句!”说罢赶紧上前来拿着手帕包住李娘子手指,心肝宝贝地安慰通。
李处耘皱眉道:“点小伤,就紧张成那样,亏是李处耘家。都是你惯,你看现在谁管得住她?要什就定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夫人恼道:“女儿已经够听话,什时候不懂事?”
“你好生管教下!就见面,看她那样子,有那必要?”李处耘生气道,“若捅出什篓子来,叫这张老脸在兄弟们面前怎搁?”
就在这时,李处耘随口和夫人提道:“主公确实要和卫王符家联姻。以前听罗彦环口风,只是这猜;不想他去趟河北,事情都定,媒人是大将高怀德家姐姐……”
李娘子顿时怔在那里。
夫人没注意女儿脸突然变白样子,淡然说道:“夫君不是提过,他本来就是皇后提拔人,现在身居要职,皇后干脆让他与符家联姻,今后定然贵不可言。”
“哐!”声茶盏落地碎裂声惊起李处耘夫妇,他们都同时转头看向李娘子。
“你怎?”李处耘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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