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官家出征几个月,只回来当晚临幸,甜言蜜语说得那好听,转身就忘记,连几天都不召见……官家说,宫里还有别人,朕是为你好,独宠你不怕遭人嫉妒……秦美人说,官家封做贵妃就不怕别人嫉恨……官家说,母以子贵,你要是给生个儿子,朕就可以封你做贵妃,并且服众。”
符氏听到这里,心下阵疑惑:生儿子?那官家并非身体有恙,若有恙还如何能叫那嫔妃生子?
她终于忍不住打岔宫女,急着问句:“官家昨晚临幸秦美人?”
宫女道:“是,后来秦美人还叫得很放荡,嚷嚷着说官家好厉害,她要死,也不怕被外面人听到……奴婢在床底下听得都替她脸红。”
符氏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沉声愤怒地骂道:“这个卑贱荡妇!竟然在宫廷里说这样话……”话音未落,就只听“嚓”地声,丝绸上衣下摆竟被她那娇弱双手撕道口气,其愤怒不言而喻,连跪禀宫女都替秦美人捏把汗。
不过符氏显然气是秦美人,和宫女无关,见到皇后这恨那个秦美人,宫女虽说害怕,却莫名地更想说,说得愈发起劲:“官家不仅不嫌她下贱,还夸她。不过只小会儿,秦美人就叫嚷句,床上就突然消停。接着官家又说话,‘朕真有那厉害?’……秦美人嗲声嗲气地说,‘官家是帝王,是全天下最厉害。’……官家说,‘你就见识过朕个人,说得好像能与别人比较似。而且朕知道你定口是心非说假话。’
秦美人慌,‘臣妾不敢欺君。’……官家笑着说,‘朕知道你是想讨好,不必怕,朕不怪你。’官家又叹气道,‘为天下大业,朕风餐露宿多次受伤。要是以前,朕能叫你见识真正厉害。’……秦美人说,‘官家宠爱臣妾,臣妾就很满足。’”
宫女顿顿,突然住口。符氏感觉她话根本没有说完,便道:“你肯定还有更要紧话没有复述,否则就凭这些,你不能吓成那样。”
宫女脸色白,为难会儿,说话声音又降低很多,几乎用悄悄声音说道:“请皇后娘娘明鉴,皇后娘娘是母仪天下尊贵者,奴婢没有胆量挑拨娘娘和官家……只是,确实官家和那秦美人在枕边说起皇后娘娘。秦美人问官家,‘这几天官家临幸好几个嫔妃,为何独独不去皇后那里,莫非官家不喜欢皇后?’官家说,‘你别想得太多,皇后那个位置不该你们坐。’秦美人说‘臣妾不敢想。’
官家说,‘不敢想便对。皇后不仅是符彦卿家长女,又是先皇躬亲下聘,娶进郭家门,你们还想动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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