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低低声惊呼,眼底笑意终于漫出来:“所以说害忍得这辛苦,你说怎办?”
“能猜到也不错。”景元洲挑下眉梢,“其他事情,应该也不用多说吧?”
“锅,不该喝那口酒,昨天晚上确实是冲动。”到这个份上林延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只能往被子里又缩缩,酝酿许久到底还是问出口,“所以说衣服……”
“脱。”景元洲接得很自然,“吐身也就算,谁能想到你居然连自己也不放过。确实太有味道点,只能好好伺候你把。”
林延:“…………”
“结果脱完衣服后你还不愿意洗澡,非要连哄带骗地才给弄进浴室,最后是摁在墙上点点洗干净。”景元洲垂眸看来,神态感慨,“你让第次发现,原来洗个澡也能洗出世界大战感觉。”
”
林延大概也能猜到自己心里惦记事情时,在喝过酒后会是个怎副德行。
但也是真万万没有想到,色心起之后,居然可以能耐成这个样子?!
随着脑海中断断续续冒出几个精彩片段,他不由暗暗地扶把额。
“以前只知道你想要,倒是真没想到,居然想要到这个程度。”景元洲稍微回想下当时情景,眼底笑意时间藏不住,“怎说呢……就冲你刚进门就迫不及待想扒衣服狠劲,让都不得不怀疑你当时决定在起时,或许真不是为这个人,而是单纯——馋身体。”
林延觉得如果现在有个地缝,估计都能当场钻进去。
整个人不由完全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出:“锅……”
“反正就算你不洗,自己也需要洗。”景元洲看着跟前已经完全缩成团,俯下身去,徐缓语调近在咫尺地擦过,“所以重点倒不是应该谁来背锅问题,而是昨天晚上确实太辛苦点,是不是需要给个说法?”
被子里传出林延声音:“嗯,要……”
景元洲毫无预兆地从后方忽然伸手,将人把捞进怀里。
“咳——!”林延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不能这说,怎可能不是为你人呢?再不济那也是都谗,咳咳,都谗!”
景元洲对上林延视线:“也不是说不让你馋,都到这个份上,真要想话整个人都送给你吃也不是问题,只是……”
句“只是”,让林延不好预感更加浓烈起来:“所以说……真又吐?”
景元洲朝他看过来:“你记得?”
林延瞥眼景元洲身上显然已经换过那套新衣服,有些绝望地闭闭眼:“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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