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冲进马桶,不知道怎回事,记住林夏手机号码。
地震第二年,离开报社,去家门户网站做小中层,收入是涨点,但并没有多到让振奋。去网站只是因为大家都去,每个人都在焦急地挪动位置,停留原地似乎意味着失败,才三十岁,不知道怎成功,却也没有准备好失败,在任何领域失败。
每日坐班工作很枯燥,但在家看久美剧也样会觉得枯燥。完全接受这件事,反正也没有特别想做事,填写爱好时候,也会写:“足球,音乐,电影。”写这三样不过因为这永远不会出错。外部世界剧烈变动,却发现自己内心停滞下来,如果路要命地顺遂,大概能在十年后当上公司高层,年薪百万,分些期权,偶尔能上别家门户财经版。也憧憬那天,起码和小叶能换套房子。现在房子在四惠,小区在号线头上,坐地铁要经过条错综复杂小路,如果懒得走,可以坐十块钱黑车或者五块钱蹦蹦。们都想住在朝阳公园边上,晚上去蓝色港湾散步,坐在湖边喝杯啤酒——那种们想象中更为正宗北京中产生活,早餐吃711包子而非老家肉饼,不需要坐黑车和蹦蹦,出地铁可以沿着条有树路,步行回家。
公司每天在国贸有班车开往中关村,总准时赶上,四环永远堵车,能在车上舒舒服服睡觉。往返班车渐渐成为最喜欢地方,它把困在当下,耽误上班,延迟回家,手机电池耗尽接不到电话,二十封邮件没有及时回复,切都不能归咎于。那辆车缓慢而准确地带领,往未来去,那个时候,对未来并无其他想象。
只管十个人,却忽然变得重要,总有企业公关请参加活动,签到之后,能领个纸袋,里面有现金信封、礼品和材料,有些人领完纸袋就走,稍有节操,总是坐到最后。生活有些变化,但这种变化太容易适应,毕竟实打实多些钱,拿这些钱买更好西服、领带和皮鞋,甚至用上男士香水和面霜,开始健身,人生是这样顺理成章往前流动,直到有天,递给纸袋人是林夏。
她白起码三层,化没有眼影淡妆,穿黑色小礼服裙,细跟鞋,头发似卷非卷,拨在边肩膀上。当然比在绵阳时美,但不认识她,也希望她不认识,从来没有这不想从个人手里接过装着红包纸袋。然而们都是专业人士,得走完这套流程——签到,写上身份证号码(为防冒领),交换名片——这个场景让比和她做爱时更觉赤裸,们此时都失去遮蔽。想到在唐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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