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把水拍在脸上,手腕却突然被人从后攥住。
凉水顺着指缝流下去。
言易冰怔,还不待他看清是谁,就被股大力带着,毫不留情按在陶瓷墙砖上。
蝴蝶骨撞上坚硬墙壁,闷闷钝痛。
他想用力反抗,却根本挣不过对方。
言易冰来,他就觉得他脸色红润不正常。
寒陌放下酒杯,也跟着站起来:“也去。”
言易冰到卫生间,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凉水,毫不留情泼在脸上。
瞬间凉意刺激他毛孔骤缩,肌肉绷紧,太阳穴发出尖锐疼痛。
水珠很快被他体温温热,沿着下巴路下滑,没入柔软衬衫。
言易冰走到吧台,弯起眼睛,轻佻敲敲台面:“妹妹,你这儿有感冒药吗,给来两片呗。”
他怀疑自己感冒加重,再这下去,这酒就喝不下去。
服务生张脸纠结着,小声道:“有是有,但你喝酒暂时不能吃药吧?”
言易冰微愣,茫然眨眨眼:“哎,喝酒不能吃药吗,出来之前还吃两片呢。”
他完全没有生活常识。
他和寒陌是有过节,但自己二十五岁人,不至于跟十九岁狗崽子动手。
他刚想说点什调节气氛,直沉默寒陌突然开口。
“冰神能做到,都能做到。"
他神情冷厉,眼皮耷拉着,声音也轻。
说完后,捏着酒杯,抬手,直接把杯鸡尾酒干。
言易冰气急,出口
言易冰急促喘息着,眼圈泛红,发尖狼狈黏在鬓角。
他深吸口气,努力眨眨眼,身体却越来越飘忽。
他知道刚才喝酒终于开始起作用。
但他以前酒量没这差,怎杯就开始晕?
言易冰用手掌压着太阳穴,还欲捧水洗脸,迸溅水花淋湿袖口,衣服黏腻贴在皮肤上。
因为觉得感冒不是大事,所以也没通知队医,就自己找吃惯药胡乱吃两片。
“你吃药啊,现在怎样,要不要跟他们说声?”服务生有点担心,但她也年轻,不懂得怎照顾人。
言易冰摆摆手:“不用麻烦他们,去洗把脸。”
他觉得眼前有点飘,但稳稳心神,还能站住。
寒陌远远偷瞄言易冰,见他身子晃,顿时皱眉。
言易冰心口有点闷。
回答就回答,非得扯他名字,阴阳怪气。
他口中干涩,太阳穴直跳,酒精到胃里开始发热发胀,好像浑身都烧起来。
“你们先喝,去趟卫生间。”
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大衣被他甩在边,里面只剩件柔软轻薄蚕丝衬衫,但他也不觉得冷,反而阵阵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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