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开头去，没来得及抽回手就被霍恒拉到椅子上坐下，又
次被那个人抱进
怀里。
那个人拿起块喷香
葱油饼递到他嘴边，哄着他道：“张嘴。”
他怔怔看着，就跟被那双温柔眼睛蛊惑似，真把嘴张开。
霍恒喂着他，仿佛忘自己才是饿那个人，盘子里五块葱油饼有三块都进周尽欢肚子里。等吃完，霍恒心满意足拉着周尽欢上床睡觉，而且真没有乱来，只是让他枕着自己手臂，被自己抱着，听着心跳和呼吸入睡。
这晚霍恒睡得很好，周尽欢却没有睡着过。
霍丞以前就对他抱怨过很多次，觉得霍英年根本不重视自己这个长子，家里生意看似交给自己来负责，掌权钥匙又不拿出来。而且对那个老三特别好，从小到大什
事都是先偏心老三。
以前他也觉得奇怪，为什像霍家那样家庭能允许长子娶他这样人做大少夫人，后来听霍丞抱怨就懂。也许霍英年根本就不在意霍丞，所以霍丞做什都可以，甚至用程月玫这个交际花来替代他都能答应。
当年周尽欢还有后盾可以倚仗，自然不会太介怀霍家那样高门大户。可今时今日他无所有，如果李家也和霍家样……
霍恒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问起最敏感问题，酒也差不多全醒，犹豫着道：“家里有
不想看到客人。”
霍恒说含糊，周尽欢倒没有起疑。他让霍恒先起来，指着桌上葱油饼道：“要冷，先把饼吃。”
感情这种东西旦浮出水面就很难控制住，今晚他和霍恒做这些也没法再找理由解释。所以他心里很清楚，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如果霍恒再问他次，他应该会同意。可在答应之前他必须问清楚，那个他无所知李家，是否真能允许他们在起？
太阳照到屁股时候，霍恒打着哈欠醒。
周尽欢已经去茶楼上工，在桌上给他留张字条，另外用纱笼罩着三
霍恒试探道：“吃完你还赶走吗？”
周尽欢无奈道：“算，你要真不想回去也可以，但你得答应件事。”
霍恒忙道：“你说。”
周尽欢欲言又止看着霍恒，看着看着眼神就飘到旁边去。见他咬好几下嘴唇都说不出来，霍恒便知道他想什，主动道：“欢，喜欢你也尊重你。说过，在你没有答应之前不会乱来。”
霍恒表情虔诚极，就像来街道传教洋人牧师在祝祷时候，还握住他手按在自己心口上。他看着眼前人，掌心下律动明明很平稳，他心脏却像是掉进水中，扑通扑通声音震荡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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