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僵,倒是没有再拒绝,但是依旧不肯回过头来,只闷着声说句“谢谢”。
看着他又跟自己客气,霍恒沮丧靠回椅背上,开始后悔自己今天太心急,明明是很愉快约会,却被那个电影搅成这幅局面。
回到饭店后,霍恒想起定做旗袍还没拿。他问周尽欢要不要起过去,试穿下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地方。周尽欢不想去,他便让周尽欢上去休息,自己去取。
等关上房门,周尽欢才重重呼出口气,脱力倒在床上。
他心里很乱,动作也就没平时谨慎。今天出去逛许久,又穿着这不自在旗袍,刚才坐黄包车时候腰就有些酸痛,现在这躺更明显,根筋拉着不上不下,他只好伸到腰后面去揉。
霍恒立刻去追他,刚走两步又想起花露水还在位置上,又转身去拿。等到追上时候已经是在大门口,周尽欢站在刚才吆喝荷兰水小贩面前,正拿着瓶荷兰水大口灌着。
霍恒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便到他身边去:“怎突然跑出来?”
周尽欢把整瓶荷兰水都喝光,捂着嘴打个嗝,这才把瓶子还给小贩:“多少钱?”
“块。”小贩回答道。
他想从旗袍配荷包内拿钱给小贩,霍恒先付。他想把这块钱给霍恒,被霍恒拉到旁边没人地方:“你到底怎?”
旗袍面料太滑,他揉几下都不舒服,就想趁霍恒回来之前先把这身换掉。
他小心摘下那些昂贵首饰,拿上睡衣去浴室,在旗袍顺着腿部滑落下来瞬间,他才有种彻底解脱感觉。以前唱戏时候穿戏服又厚又重,但也没有这小小件旗袍来得折腾人。
他把旗袍挂好,正想穿上睡衣,就瞥见**那条崭新内裤,视线又不由自主看向旁边镜子。
刚才试旗袍时候,老板娘递这条三角形内裤给他换,说旗袍最忌讳被看到里面内衣形状,绝对不能穿四角形。
周尽欢抽回手,不自在捏捏被握过手腕:“没什,里面太闷,坐不住。”
霍恒看他脸很红,眼神飘忽不看自己,也想到刚才电影气氛对他来说确实尴尬,毕竟他不像自己存份喜欢心思在。
霍恒心里失落,面上没表现出来,还体贴道:“那回去吧。”
周尽欢点点头,两人起坐上街对面黄包车。路上他都望着自己这侧街道,也没有说话。霍恒频频转头看他,见他抱着手臂觉得冷,便脱下自己大衣披在他身上。
他想要推开,霍恒阻止道:“不披着会感冒,别忘你腰还没好,咳嗽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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