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是假装去笑,到最后都会和妈妈起真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没在妈妈跟前,他们也会互相开开玩笑、推搡番,不过紧接着就会像是从梦中惊醒样,诧异地望着彼此,佩帕满面通红,卡洛斯低下头,点燃支烟。说到底,唯要紧是把时间混过去,别让妈妈有所察觉。罗克舅舅跟博尼法斯大夫谈过,大家也致同意要把这场善意哄骗喜剧直演下去,哄骗喜剧这个词儿还是柯莱丽雅姨妈创造。唯让人担心是玛利亚·劳拉到家里来时候,因为妈妈理所当然地要次又次地谈起阿莱杭德罗,她想知道是不是等他从累西腓回来他们就会立即结婚,又担心她这个发疯儿子会不会再接受另份合同,去那远地方待那长时间。玛利亚·劳拉这时总是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声不吭,两只手紧紧地握在起,甚至把自己捏伤,大家也没有别办法,只能不时地进到卧室里分散妈妈注意力,解救玛利亚·劳拉,可是有天,妈妈问柯莱丽雅姨妈,为什每回玛利亚·劳拉来看她,大家都这样急着来找她,好像只能趁这会儿跟她相处似。柯莱丽雅姨妈放声大笑,说这是因为大家都在玛利亚·劳拉身上看到阿莱杭德罗影子,所以每次她来,大家就都想要和她待在起。
“你说得有道理,玛利亚·劳拉太好,”妈妈说,“那个无赖儿子配不上她,真真。”
“瞧你还说这话,”柯莱丽雅姨妈说,“你每次提到儿子,眼睛都亮起来。”
妈妈也笑,并且想起来这几天该收到阿莱杭德罗信。信真到,罗克舅舅把信连同下午五点钟茶起送进来。这回妈妈想亲眼看看这封信,让人拿来老花镜。她用心地读着,好像每句话都是口需要反复品鉴美味。
“现在年轻人真是不懂得什是尊重,”她语气其实并不十分在意,“虽说们年轻时还没人用打字机,可就算是能用,也绝不敢用这玩意儿给父亲写信,你肯定也不敢。”
“确实,”罗克舅舅说道,“谁不知道那老头儿坏脾气。”
“罗克,你这称呼他也太不像话。你知道,从来就不喜欢听你叫他老头儿,可你总是无所谓。别忘妈妈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好吧,行行。也就是随口说,和尊重不尊重没有关系。”
“奇怪,”妈妈边说边摘下眼镜,看着天花板上嵌线,“阿莱杭德罗已经寄来五六封信,却没有回叫……嗯,这可是们俩个小秘密。很奇怪,你知道。为什他连回都没这样叫过?”
“也许是这孩子觉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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