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令仪想也不想,反握住他的手,果断地说道,“还有别的办法,我
“铃——”
门铃响了。
沈令仪已经多日未见外客了,此时门铃响了,也不知是谁。她起身去开门,门外却没人,沈馥正疑惑间,听到了沈令仪尖锐而颤抖的声音:“过来过来看这、这是什么”
沈馥心里一沉,忙走过去。门外没有人,空空荡荡的,地上放着一个鼓起的信封,里头竟然渗出血色来,淋淋漓漓的,看得人心头发紧。他捏住沈令仪有些颤抖的手,蹲下身,用手指捏住信封一角,拿起来。
“进来。”他说。
沈馥离开醇园,直奔向宜阳路沈宅。
陆家的事情不再和他有关系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有自己要做的事,心湖不该再起波澜。
陆既明班师回到平州来时,比去时低调得多,消息不灵通的都不知道他回来了。但后面他在醇园大肆翻找,动静不小,沈令仪多少察觉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知道沈馥的安危。
沈馥到家时,沈令仪换好了衣服,正在玄关处穿鞋,准备要去醇园找他。她见沈馥突然回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扑过去,又捏他的手,又看他的脚,生怕他缺胳膊少腿。等见手脚都齐全,还要掀起他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沈馥连忙挡住她的手,说道:“没事!好好的呢!”
血淋淋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沈令仪不敢碰,沈馥一点点地撕开,捏住一角轻轻一抖,里头竟掉出来一根小指头,断口整齐,血还在往外淌,两人一看,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不会是”
沈令仪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往下说了,生怕说了就是真的了。
沈馥也是后背一阵一阵发凉,即便小阿还全须全尾好好的,于维鸿的威胁之意也溢于言表了,自己才踏进家门,东西就扔到了门口,想必自己的一举一动,于维鸿也派人盯着。看来这一回,他是势在必得。
“我得回陆家去。”沈馥说。
沈令仪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坐下来,好好将分别以来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一说。沈馥先说,说时自然将那些他和陆既明之间的弯弯绕略去不少,也不是心虚,他自觉是没什么好说的,省得姐姐多问。
“小阿的事,我们合计一下怎么弄,不到必要时,还是不要劳烦到陆既明,陆家是是非地,沾上了难甩脱。”沈馥头痛地说道。
沈令仪表情为难,她将那日试探于维鸿的事说给沈馥听:“他所图甚大,估计不是那么好了断的。”
沈馥早就料到于维鸿在扯谎,猜到他应该不是南边的人。如今形势明朗,陆重山和章振鹭都死了,和陆既明对着干的也就只有北边的严一海了。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