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害怕。
“嚷起来就嚷起来,两个外头来的,就地埋了都没人知道,还怕他们不成”那男人粗着声音说道,“别说这个了,素了这些天,想死我了”
外头窸窸窣窣一阵,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压着嗓子的吟哦,“冤家”“心肝”地叫了一通,村野间的荤话也不住往外冒。隐约间,还听见了木头桌子“吱嘎吱嘎”地摇动,两个人怕吵醒房间里的孩子,直接在外头就弄起来了。
床上挨着躺的两人面面相觑,竟被迫听起壁角来。
沈馥有些不自在,目光撇回去,挪了挪身子,谁知道这竹床太破,一动就响,让人好不尴尬。陆既明按住他腰,低声说:“别动。”
外头两人已经入巷,那寡妇压着嗓音嗔道:“慢点,让人听见了”
那男人猛地一动,哼道:“怕什么,让那病鬼听听”沈馥差点笑出来,抬手捂着嘴。突然,他又想起自己在山头上编排陆既明的那些话,又是“力有未逮”又是“中看不中用”,当然是乱说的,男人嘛,最喜欢听到仇家在床上不行,好像这样就能赢了场子。
越想越听越是尴尬,陆既明的呼吸正一下下地喷在后脖子上,沈馥在心里想,他可千万别记了仇才好。
正其时,陆既明在他耳边,幽幽地说道:“没想到你胃口这么大,就我这样的,还不足够。”
作者有话说:阿西存稿居然不多了请大家多多收藏评论鼓励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