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哎”声,说道:“你也不怕砸到人!”
陆既明好像没听见,踉跄两步,玉山倾倒般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将鞋蹬掉,挤在沈馥身侧,紧闭着眼,仿佛醉死过去。沈馥都被他惊呆,也不知道他是真醉死还是睡着,又嫌弃他身酒气,往旁边挪挪,心道,今晚是真不用睡。
不过会儿,陆既明却皱着眉蜷着身说起梦话来,沈馥凑过去听,陆既明竟是在含含糊糊地叫“妈”,听得沈馥哭笑不得。陆既明却猛地惊醒过来,眼神茫然,借着月光看向沈馥。他抬手去揽沈馥,说道:“睡觉吧”
也不知道是谁搅得人不得入睡。
沈馥被他拉倒在床上,陆既明将头拱到他怀里,手还箍在腰上,深深地嗅几下,又睡。沈馥被他搂得死死,挣脱不得,竟然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月上中天,皎洁月光撒满地清辉。
宾客来又去,醇园又变得大而空旷,甚至比之前还空旷三分,风呼呼地吹过那些无人居住庭院洋房,呜咽作响。
陆既明专门找人开车送沈令仪回宜阳路沈宅,在醇园大门前,沈令仪上车前,见到旁边也准备离开于维鸿。于维鸿正用手帕擦眼镜镜片,擦好后戴上,抬眼正好与沈令仪四目相对,朝她笑。
沈令仪扶着车门,说到:“小阿。”
于维鸿说道:“会好好照料他,只要你按说做,毕竟们是这多年旧相识。”
作者有话说:发糖?
沈令仪五指捏紧车门,指节发白,脸上却看不出来,只是朝他笑,仿佛分别,说道:“常联系。”
说着,两人都各自上车,分头归家。
当天晚上,沈馥辗转反侧,不知道小阿怎样,也不知道于维鸿到底要怎样。小阿小小个,也不爱多说话,也不知道于维鸿会不会为难他。他好似烙饼似在醇园床上翻来覆去,直睡不着。
陆既明跌跌撞撞地来,他手上还拿着个喝空酒瓶子,满脸通红。沈馥坐起来,看着在房间里绕圈醉鬼,头疼地叹口气。
陆既明手扬,那酒瓶被扔出窗外,“扑通”声落在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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