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昭然若揭,沈馥听就明白。上次也是在陆公馆里,在陆既明房间里,陆既明边亲他边弄在他手心里。每次想起来,沈馥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发烫,下意识地就想溜。
但是他又不能溜,那个纸团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
沈馥腰腹紧绷,个翻身,又跨坐在陆既明身上。陆既明把手扶在他腿上,手心热腾腾。沈馥余光扫,见到那个小纸团正在陆既明头顶上面。他忍不住要分心,但陆既明手又把他注意力拉回来——那双手不似女子柔荑绵软,大而有力,曾经强制他扣动扳机打死个人。
那双手顺着他膝盖往上摸到大腿,又顺着大腿往上摸,用劲还不小。沈馥脸上阵红阵白,轻咬嘴唇,腰腹都紧绷着。陆既明手直接顺着长衫下摆摸到裤腰边沿,沈馥腰腹肌肉紧实,光滑紧致。
沈馥眼角余光还在盯着那个小纸团,他心里想着,马上就要跑,也就忍这最后次。这样想着,心里好受多,他把手撑在陆既明脸侧,俯下身去作势要亲,挡住陆既明视线,手轻轻拨,将那纸团拨进床缝里,看不见。
他。
“看什。”沈馥问道。
陆既明笑说:“你平日都是穿西服多,少见你穿长衫。”
沈馥确爱穿西服多点,西服穿起来,整个人都时髦不少。再说,交际场上,先敬罗衣后敬人,现在流行都是洋人东西,穿西服更能融入些。但细说起来,还是长衫舒服,沈馥高挑瘦削,西服显挺拔,长衫显斯文风流。
沈馥不知回他什话好,陆既明长长地伸个懒腰,往后躺到在沈馥床上。沈馥按捺住冲过去撵他冲动,表面上还不动声色,随口说句:“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他口气还没松,陆既明突
陆既明非但不走,甚至还在沈馥床上打个滚,把脸埋入他枕头里,声音闷闷,还带着笑意:“你床上香得很,你呆过地方都香”
他抱着枕头,眼见着底下小纸团就要露出来,就在他手边,他似有所觉,嘟哝声“什东西”,伸手就要去摸。沈馥心脏砰砰跳,忙碾灭烟走过去,摁住陆既明摸索手。
陆既明侧头露出脸来,沈馥怕他再去看,不做二不休,干脆摁着他手俯下身去亲陆既明。沈馥甚少有这主动时候,陆既明惊,然后是揶揄笑。嫌他亲得小里小气,陆既明干脆揽住他腰,将他拉倒在床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阵天旋地转,沈馥惊呼声,陆既明压在他身上,沉甸甸,小声说道:“伤快好”
句话说得低沉,听得沈馥耳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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