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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手洗有点久,蒋轻棠连带着发烫脸也起洗,没能缓解半点热度,擦干手走出来时,关绪已经把菜端上餐桌,看她面色通红,以为她发烧,上去用手背试试她体温,还好,不烫,于是打趣:“洗个手这半天才出来,干什呢?莫非是想?”
不过是随口小小调戏,却让蒋轻棠紧张地绷紧里肩膀。
关绪眼中闪过笑意,想自己瞎猜,竟然还猜对。
她擦擦手,勾住蒋轻棠腰往胸前带,“真想啊?想什?难道是想做坏事?”
棠瞌睡被吓醒,从床上坐起来,关绪耳朵动,听到身后动静,回头,看见她眼里蓄着前晚留下湿意,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羞红还是睡醒后自然红,关绪站在衣柜旁边,眼角微弯,嘴边挂着笑,目光与她在空气里相逢,单手系衬衫扣。
关绪手指非常灵活,翻飞几下,迅速扣到最上颗。
昨晚,那双手也是这灵活。
蒋轻棠抓紧身下床单,在被子底下偷偷并拢腿,低着头,脖颈红得滴血,关绪走过去,抬着她下巴把她捞起来,啄下她唇,笑着说怎不多睡会儿。
蒋轻棠可疑地脸红,小声说,你肩膀被抓伤。
“……”两句话全都猜中,蒋轻棠又羞又恼,从她怀里挣脱,“……不想吃晚饭里,你自己个人吃吧。”说完跑进很久不住她自己房间里,砰下关上房门。
“别呀老婆!”关绪急,忙去拧把手,门已经被蒋轻棠从里面反锁上,拧不开。
“老婆错老婆……这就罚跪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赏个脸出来吃饭吧。”关绪在外面敲门,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动静。
只听蒋轻棠气呼呼地说:“生气,哄不好那种,关姐姐罚跪也没用!”
不声不响在浴室里装面镜子墙没跟自己商量也就算,还要笑话自己,这哄小孩似哄两声,让
关绪舔着牙根,贴在她耳边轻笑,说也不知哪里来小野猫,爪子这锋利,说着捞起蒋轻棠手,故作惊奇地咦声,又笑,原来是只剪指甲家猫,怎抓人也这疼。
蒋轻棠捏起小拳头搡她,鼓着眼睛问,关姐姐这熟练,难道以前在外面找过小野猫?
找过只,关绪眼底含笑,蒋轻棠正要捶她,她把攥住她手腕,五指从她掌心里钻进去,两人指间纠缠,关绪把她压在床上,才说,后来这只可怜兮兮五家可归小野猫被捡回来,变成爱撒娇爱吃醋小家猫。
蒋轻棠脸上又热又烫,被关绪压着,牙齿叼着嘴唇,碾磨遍又遍。
最终还是弄脏关爷爷家里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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