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真有害咱们老祖宗还会几千年都把燕窝当滋补品吃
谁说感情天平不能对等?只有对等感情,天平两端两颗心才能小心翼翼地不断彼此靠近,直到在中心相逢。
相反,不对等感情,端天平那颗心翘得高高在上,而另端颗心已经重得快要低进泥土里,最终只会两颗心都从天平上重重地跌落下来,永远走不到起。
“好爱关姐姐呀。”蒋轻棠窝在关绪怀里,用她对自己话回复她,“爱惨关姐姐。”
……
说好去看关爷爷,蒋轻棠先跟还在商量着要去唱K同学们告别,随关绪道回关爷爷家。
,把道理掰开揉碎,解释给蒋轻棠听,“因为别人喜欢而赶到高兴,这是很本能反应,没有什好惭愧,小棠开心不是教官喜欢你,而是意识到你其实是个讨人喜欢……呃……”关绪停顿半秒,把小姑娘三个字吞下去,换个词,“……女人。”
她谆谆引导,“小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蒋轻棠沉默地想会儿,理清楚这层,情绪终于慢慢平静。
“可是别人喜欢,关姐姐难道不会不高兴吗?”她细声又问。
“当然会。”关绪笑着承认,“但不是因为小棠而不高兴,而是不想宝贝被人发现。”
季节交替,天气转凉,关爷爷老毛病犯,腿脚不利索,没有上次蒋轻棠见那硬朗,不过蒋轻棠来他还是很高兴,让厨房给她做夜宵吃。
“你爱喝银耳莲子羹,快尝尝。”
关爷爷从前只有关绪个孙女,用他话来说,关绪皮实,摔摔打打就能长大,身体棒着呢,完全不用他操心。
蒋轻棠不样,娇娇弱弱小孙媳,关爷爷对她也操心得多,得好东西总想着她,别人拿来孝敬他百年老山参、极品雪燕窝,他三天两头地让人往关绪家里送,给蒋轻棠补身子。
关绪都劝说他好多次,“爷爷,所谓燕窝只是燕子口水和重金属混合物,长期服用对身体有百害而无利。”
蒋轻棠腮边挂着泪,听,高兴得乐起来,弯弯眼镜,沾湿睫毛绺绺,衬着双大眼睛,很像橱窗里漂亮洋娃娃,“原来是你宝贝啊。”
“你当然是宝贝。”关绪莞尔,“小棠难道今天才知道?”
“当然不是啦。”蒋轻棠俏生生地反驳,嘻嘻地偷笑,“是关姐姐宝贝,早就知道,嘿嘿。”
心里想却是,这下总算知道自己在关姐姐心中分量,原来是宝贝。
宝贝,当然是很珍贵很珍贵,有多珍贵呢?大概就和关姐姐在自己心里分量样珍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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