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明显不忿,急躁起来,“郑睿明你什意思?你打算把玩完就扔?你当是傻子?”
“话别说那难听,什叫玩?你不是自愿?当初是谁主动往床上爬?”
走廊里面人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蒋轻棠皱着眉,想起来。
郑睿明,是她几个月前在津岭大学上课时老师。
外表看上去挺斯文,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读书人模样,没想到私底下这粗鄙,说出来那些话完全不该从个老师嘴里出来。
意思举手打报告。
“郑老师,求你帮,……不想退学,在外面躲半个月,也不敢跟爸说,他知道,非打断腿不可……”
刚拐进通往厕所走廊,蒋轻棠就听见个女人声音,有点耳熟,好像之前听到过。
离得很近,估计拐弯就能撞上。
蒋轻棠脚步顿,犹豫着该不该过去。
“不是你把灌醉会往你床上爬?”女生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刺人耳膜,“你睡腻就想甩?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以为你睡这多回会点证据都不留下?今天你不帮,明天咱俩床、照就会发到津岭大学论坛上去!”
“你敢!”
“你看敢不敢!”
火、药味十足,蒋轻棠犹豫要不要报警。
两人僵持会儿,只听郑睿明声音缓和下来,笑声,“巧巧,跟你闹着玩呢,你怎还当真
又听见个男人蛮不在乎嗤笑声,“警告你多少回不要惹蒋轻棠?你偏不信,这会儿惹出祸来知道怕?告诉你吧,求也没用,要是因为别原因被退学,兴许还能帮你活动活动,可你退学通知书是关绪施压,校方才签下来,蒋轻棠铁心要整你,把关绪都搬出来,你让怎办?现在关绪在津岭城如日中天,除徐家谁还敢惹?”
这个男人声音也有几分耳熟,又提到蒋轻棠和关绪名字,蒋轻棠莫名地嗅到丝危险味道,更不敢过去。
这个体育场很大,厕所也是左右个个,蒋轻棠转身想去相反方向另外间,只听女人又道:“……还不是为给你出口气!蒋轻棠那个臭不要脸女人,仗着张人畜无害脸,跟朵白莲花似,看就作呕!她把老师你害得这惨,想替你教训她怎!”
“就你?”男人更不屑,“你也不掂掂自己斤两,总之被退学是你自己作出来祸,也早警告过你,你要还想要条生路,就去求蒋轻棠,她去关绪枕头边吹吹风,或许还有点转机,现在除她之外谁都救不你。”
“咱俩关系到此结束,你以后也别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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