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棠出来时羞得脸红，女生拍着她
肩膀安慰她，这有什
不好意思，大方提，现在都什年代
，又不是大清朝，蒋轻棠听她鼓励，慢慢地才好
早知道自己老婆招人喜欢，没想到这招人喜欢，连那个看起来铁面无私小教官都偷偷地替她开小灶。
关绪不高兴。
很不高兴。
蒋轻棠没察觉什，只是暗暗庆幸教官站位置恰到好处，趁教官背着身，看不到她，偷偷擦擦眼角汗。
都流进眼睛里，挺疼。
红，汗珠从鬓角往下流，又不能动，身形轻微晃晃还在咬牙坚持，关绪看得揪心。
又很为蒋轻棠骄傲。
从前温室里娇嫩花朵，关绪时时担心她太过脆弱，稍有意外就折，现在看来，也有几分坚强样子，穿着迷彩服，挺着小身板，站得笔直，小脸严肃，像模像样。
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自豪感。
不，应该是吾家娇妻初长成。
关绪远看着自己漂亮小妻子在队伍里偷偷不老实，警惕地注意着“敌情”，不觉好笑，神色也柔软几分。
……
半小时军姿之后是惯例休息时间，中秋将近，这些孩子第
次离家独自过团圆节，教官也比平时温柔些，休息期间组织拉歌，唱都是些老掉牙军歌，什《打靶归来》、《红星闪闪》什，本来新生们都不好意思唱，嫌low，后来教官起头，两个班之间打擂台似对唱，比谁嗓门高，年轻气盛少年们不想输，纷纷扯开嗓子喊，倒也觉出些军训乐趣。
关绪听也笑，目光始终追随蒋轻棠，看蒋轻棠举手打报告，然后起身往体育场室内走，推测她大概是去洗手间，也从看台上跟过去。
蒋轻棠早上吃不下去硬东西，要喝粥，要喝豆浆牛奶，每次站完军姿都得打这回报告，第次打报告还怪不好意思，犹犹豫豫不敢提，最后脸都憋红，还是另个女同学看出来，主动打报告说自己要上厕所，拉着蒋轻棠陪她起去。
关绪视线直黏在蒋轻棠身上，过十分钟，队伍最前方教官点下指令休息意思都没有，关绪就开始急躁，很担心蒋轻棠因此中暑。
“坚持下去，还有十分钟！”教官喊声，绕着队伍巡视圈，踢踢几个混在队伍后面偷懒男生。
“挺胸，收腹，提臀，夹紧手臂！”他绕圈，站在蒋轻棠面前，冲着队伍喊道：“坚持就是胜利！”
他个子很高，往蒋轻棠面前站，刚好挡去蒋轻棠头顶烈烈阳光，给她留下片足以喘口气清凉地。
关绪站在观众席上，把他动作看在眼里，眉头不易察觉地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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