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绪眉心微皱，觉得她这话里有点异样，沈文念又说：“那关总您先忙，
去做事
。”
她非常礼貌地退出去。
关绪想，也许真是自己
错觉。
……
挤压事项
直处理到九点多，又跟海外业务部负责人开个短会，等关绪开车到家，已经接近十点。
这个秘书叫沈文念，在关绪身边做几年，尽职尽责，交代下去事情也办得利落，关绪对她印象还不错。
关绪接手关氏这些年，换不少秘书，只有沈文念干时间最长，因为她最懂规矩，从不动旁门左道心思。
关绪性向在全津岭上层人士中都不是什
秘密，这些年想做“关太太”不少，直弯都有，有些是合作伙伴送来讨好关绪，有些则是想麻雀变凤凰，主动投怀送抱。
前年有个秘书大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趁着午休时间，在关绪休息室里解衣服，关绪黑着脸，直接打保卫科电话，让保安把她弄出去。
她出去前还哭哭啼啼，抱着关绪口个“是真心喜欢你”，给关绪留心理阴影，特意让钟晴交待人事部，以后总裁办公室招秘书只招已婚，不论性别，必须已婚。
才放下手机，走到办公桌前，秘书抱着文件站在边等。
“什事？”关绪边坐下边问。
“这是上个月公司财报，需要您签字确认。”秘书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
和蒋轻棠通电话让关绪闷个下午心情好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笑，冲秘书点点头，“知道。”
温柔清浅笑意，让秘书愣愣，站在原地没有走。
她从中午到现在水米未进，
沈文念是个例外，因为能力实在突出，在关绪身边这几年也规矩，关绪才放心。
关绪想起来，前几个月蒋轻棠来总部找她，好像就是沈文念接待。
“没事就先回去吧。”关绪冷声说，“年轻人大好青春，不能总浪费在办公室里。”
沈文念自嘲地笑，“单身，回去也只能对着出租屋墙壁发呆，不如多在公司做些事，也好……”
后面话没有说出口。
“还有事？”关绪摊开文件夹，抬眼问句。
“关总。”秘书咬着嘴唇，好像在下定决心样，犹豫会儿才问，“刚才给您打电话……是您夫人？”
关绪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挑眉，刚要提醒她上班时间不要谈论与工作无关话题，看眼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工作时间早过，想来这个秘书就是为等自己签这份文件才加班，于是笑声，“是。”
“关总和夫人……感情真好啊。”秘书笑着说。
关绪扫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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