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绪话到舌尖，想说你猜，被尚佳慧戳穿，“就练
两天，哭着喊着说不想练，
问她学书法好还是学钢琴好，她
边抹眼泪边说学书法，不学钢琴。”
尚佳慧不忘挖苦她：“啧，从小没有音乐细胞。”
关绪想反驳，没想到蒋轻棠也笑眯眼，不住地附和，“对对对，关姐姐现在唱歌还跑调呢……”
关绪故意脸委屈，“小棠不是说很好听
？还想让多唱给你听，原来都是骗
。”
她捂着胸口，看上去很受伤表情，“亏当真，以为自己唱歌真很好听。”
“关姐姐小时候，好坏。”蒋轻棠偷偷地乐。
尚佳慧说：：“她现在也坏，小棠你被她巧嘴滑舌骗，以后日子长就发现。”
关绪挑眉，望向蒋轻棠，“小棠觉得坏？”
嘴边勾着点斜笑，非常优雅，又很痞，不大正经。
蒋轻棠手指紧紧，移开眼睛，睫毛忽闪，“有时候不坏，有时候……坏。”
自己旁边沙发空位。
蒋轻棠溜烟跑过去，好奇地伸长脖子，想看看关绪小时候长啥样。
眉眼间依稀能看出点关绪现在影子，蒋轻棠看得近乎贪婪，觉得自己和关姐姐距离又更缩小点。
以前关绪是天上星星，现在蒋轻棠手可摘星辰。
照片页页地往后翻，关绪个子越来越高，翻到张照片，照片里小孩臭着张脸，脸上贴个创可贴，嘴边还有没擦干净血迹，蒋轻棠好奇，问这张照片是怎。
“没有！”蒋轻棠慌，“关姐姐唱歌真很好听！”
尚佳慧笑，“跑调还好听？”
“…………”蒋轻棠涨红脸，“就喜欢听跑调歌！”
尚佳慧捧腹大笑，直笑话蒋轻棠没出息。
关绪贴在蒋轻棠
“哦？什时候坏？”
当然是不承认自己喜欢时候。
蒋轻棠看着照片想。
后面照片还有很多，关绪站在墙壁上，关弘生用笔给她画身高刻度；关绪参加学校才艺秀，拿到第名奖杯；关绪弹钢琴，窗外温暖阳光洒在钢琴架和她身上……
“关姐姐……还会弹钢琴？”蒋轻棠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崇拜地看向关绪。
“这个啊。”尚佳慧还没说就乐，“阿绪和别人打架，把人家小孩颗门牙给打下来，她自己也挂彩，哎，这孩子从小就不省心。”
“痛不痛？”蒋轻棠回头，脸认真地看关绪。
关绪被她瞅得心哆嗦，扯着唇笑下，挨着蒋轻棠坐，也伸头过去瞥眼。
“这哪还记得，连这事都不记得。”
带着温热呼吸，还有清朗笑声，听得人耳朵痒，熏红蒋轻棠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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