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绪又叹气。
这孩子怎这软弱个性子,谁都不会拒绝。
“喝多,头有点晕,你陪出去走走吧。”沉默几分钟,关绪又说。
蒋轻棠点点头。
关绪却点也开心不起来。
杯,两杯……转眼间瓶红酒没大半。
蒋轻棠看得胆战心惊,好几次想制止,又欲语还休,嘴巴张合几次,终于在关绪又要往杯中倒酒时候,握住她手。
关绪喝得微醺,冷眼看她。
蒋轻棠耷拉着眉毛,睁着两个水汪汪大眼珠子看关绪,讨好地笑笑,脸可怜相。
关绪故意硬起来心肠,瞬间就软,放下酒杯,叹口气,反握住她手。
轻棠觉得奇怪,睁眼看,只见刚才还脸猥,琐罗秒,此时双手关节都扭曲成诡异角度,而他正举着自己诡异扭曲双手,发出断断续续惨叫。
周围人都脸惊恐。
只有关绪淡定地擦擦手,把手帕轻飘飘扔在桌上,笑得人畜无害,说:“不好意思,手滑。”
是不是真手滑谁也不好说,谁也不敢问,这事发生在蒋家,偏偏蒋家两边都不能得罪,还好蒋若彬是个聪明人,心想关绪不至于为点小事去为难个晚辈,必然是罗秒做什惹恼关绪,叫蒋家两个人过来把罗秒抬下去医治,又给罗家人道歉,这才暂时作罢。
不过这桌酒是喝不下去,其余年轻人酒醒大半,纷纷找借口离开这张桌子,很快这里就只剩下关绪和蒋轻棠两个人。
这才三月份,即使白天太阳晒得暖和,夜里也很凉,关绪只穿件衬衫都没什事,反而是蒋轻棠冷得受不,肩膀直哆嗦。
关绪直接把她搂在怀里走,用自己体温去暖她。
被关绪抱着本来是件高兴事,可不知道为什,现在却点也高兴不起来,蒋轻棠眼睛酸酸,只觉得委屈想哭。
说是出去走走,没想到关绪却直接把她送回她住
宴会厅里空调温度很低,蒋轻棠小手凉冰冰。
关绪把自己西装外套脱,搭在蒋轻棠肩上。
可蒋轻棠也怕关绪受凉,急忙要把那衣服还回去。
关绪强硬地按着她肩膀,语气不容拒绝:“穿着。”
蒋轻棠缩缩脖子,不敢再动弹。
人都走光,蒋轻棠终于放下自己提心吊胆,感激地看关绪眼,想跟她道谢,却发现她在个人喝闷酒,脸色铁青。
蒋轻棠没什本事,只有察颜观色功夫厉害,对人情绪变化非常敏感,立马察觉出关绪在生气。
而且是非常生气那种。
蒋轻棠隐隐觉得她生气定和自己有关系。
可是蒋轻棠又不敢问,只好忧心忡忡地看着关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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