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继续问：“为什
不开心？就是因为这次
事？”
陆喆呼吸透过抱枕传出来，不知是闷久
呼吸不顺畅还是想起不愉快事，声音越来越重。霍骁把抱枕从他脸上拨开，看到他憋红脸，刘海凌乱地被压在额头上，眼皮紧闭着。
抱枕被拉下来片刻，陆喆又把它贴回脸上。
霍骁没有再去拔，转而倒杯酒喝，在等他开口时顺便看
眼手机。
苏晨昼在十几分钟前发消
霍骁还不知道他跟李致已经分，听他突然提起这个，便如实道：“嗯。”
“真好。”陆喆轻轻扬起嘴角，再度去看窗外模糊世界。
会儿后，他轻声说：“其实
跟李致分手。”
后来个小时，陆喆又断断续续地喝大半瓶。
霍骁陪着他起喝，第二瓶酒还没见底他已经躺在沙发上不动，怀里塞只抱枕，眼神像是对焦不准，看什都恍惚而迷离。
道。打个嗝，他目光遥遥去看窗外。
这家酒店离他住地方不远，前几天从原来酒店搬走后，他不想再让李致找到，就谢绝宋言豫邀他继续起住酒店提议，随便找家短租公寓。
刚才在酒店外面等霍骁时，天空中落下雪还是稀疏，现在却变成大片大片雪花。
从小到大，这是陆喆第次连续这多天看到雪。
他在香港长大，后来又去洛杉矶读书，待过地方都不会下雪，而他也因为从小到大都很怕冷缘故，所以冬日里没去过会下雪城市旅行。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来北京，反倒见到银装素裹世界。
霍骁知晓他瞒肚子心事，现在喝差不多，便在他旁边地毯上坐下，抱着膝盖看他：“跟李致谈恋爱感觉怎样？”
陆喆眨眨眼睛，片刻后竟然轻轻笑两声，随后笑容就从他脸上消失，他脸贴到抱枕里，说话声变得很闷。
“还行……吧。”
“开心，也不开心。”
他说得很慢，说完以后又否定自己。
纯白无暇雪很美，无论是轻如鸿毛雪片，或者是堆积在地面像盐粒样冰渣，陆喆望着外面完全没有消停大雪，不禁想起刚才看到照片。
这两天李致给他发好些景点照，还有入夜长安大街，行驶在漫天大雪中车流。
李致见过他见过风景，虽然这是他曾经直想实现梦想，但是以这样方式来完成后，他却只觉得可笑。
碗热腾腾鸽子汤被端到面前，霍骁提醒他：“喝点汤吧。”
人参炖鸽子香气浓郁，却勾不起陆喆食欲。他看眼这碗用料丰富汤，让霍骁放下，问道：“你跟苏晨昼怎样？他答应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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