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已经联系老葛查,”谢延走到他身后,“老葛说如果陆总和宋言豫没有再定酒店话,他那边也未必能查到,毕竟这里找人不方便。”
想要在北京查没有行踪外地人难度确实非常大,李致没说什,在院子里站会儿便回到自己房间去。
昨晚谢延给他拿几份文件都还没有处理,这次出来得突然,很多事都不能及时安排,也不能总拖着。谢延过来和他起办公,中午点酒店午餐,但李致没胃口,只靠抽烟解乏。
个下午谢延帮他点三次咖啡,傍晚时分他还想再喝,谢延不得不提醒道:“您这样身体会吃不消,们还是出去吃饭吧,隔壁有家羊蝎子火锅,这种天气吃很滋补。”
李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英文信函,指尖烟送到嘴边,察觉味道不对后才掐灭,又点支:“你自己去吃吧,不饿。”
天亮,两日没睡身体像团吸水海绵,即便休息几个小时,醒来时仍然觉得头重脚轻。
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李致出来时感觉好些,便换上外出衣服。
昨天他根据陆喆走过来方向判断陆喆住大概是哪栋,现在过去却看到有家三口正好从大门出来。他去前台问,原来宋言豫他们在昨晚11点多就退房。
李致立刻去谢延房间,用谢延手机打给陆喆是忙音提示,他又去附近通讯店买本地号码卡,这次打过去则是关机。
看样子陆喆是想彻底避开他,不但把他们都拉黑,还不肯开机。
他这两天模样越来越憔悴,整个人也没什精神,眼白里爬满红血丝。谢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李致现在正经历着什,而李致这执着非要找到陆喆态度也出乎他意料。
毕竟这多年来李致都是把工作摆在第位,即使过年都能出差,谢延还从没见过他因为个人而乱阵脚,在个没有意义地方浪费时间做无用功等待。
晚上和几个部门经理开完视频会议,李
谢延神情严肃地问:“现在该怎办?”
李致放下手机,说:“继续查陆喆行踪。”
谢延便联系前天找人,李致则推开门走到后院。天空又开始下雪,建筑物经过夜风雪沉淀,纷纷裹上银装,寒风吹过对面那栋别墅檐角风铃,不时会传来几声清清泠泠声响。
站在院落中央,李致仰头看着天上密集飘散雪花,盯久眼睛会刺痛,他伸手想要抓住片落下雪花,却因为掌心里温度偏高,细雪被握住时已经融化。
在院子里站许久,后面才传来开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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