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喆就反应过来,李致工作这忙,平时连消遣时间都没多少,怎可能专门抽出时间去外面玩?
他安静下来,低声说:“抱歉啊,是不是说太多。”
李致正听得兴起,冷不丁听到道歉话反而不解:“什?”
陆喆双手收在大衣口袋里,盯着面前金属护栏:“其实你别看好像去很多地方玩,多数时间还是待在学校和宿舍里。”
以为他说这些是怕自己觉得他不务正业,李致笑笑:“年轻时候可以到处去玩挺好,眼界宽,心态也就不样。”
逛香港知名景点是基本礼节,如果他连这个都要介意,那确实说不过去。
想通以后,陆喆裹紧衣领,重新贴回李致怀里:“算,他们是客户不能轻易得罪,你要陪就陪吧。”
李致看懂他在介意,但见他这快就自己想通,不禁笑着说:“你跟他们不样,别拿这种事来对比,没意义。”
陆喆也知道没意义,只是介意这种感觉又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好。他没再接话,和李致起沿着步道慢悠悠往前走。
天空细雨飘飘,对岸气势恢宏摩天建筑群卸下白日庄严典雅,闪耀着五光十色璀璨霓虹,将香江迷人而绚丽夜景呈现给世界欣赏。
这点陆喆认同,他道:“以后如果你有时间,们可以经常出去玩,就们两个人。”
李致说:“你之前都是跟朋友起出去?”
“没有,不喜欢跟别人起去旅行,要迁就太累。”陆喆用左手握住李致手,捏着李致指尖说,“但你不样,很想和你起去。”
陆喆手指冰凉
无论是盛夏酷热夜晚,还是冬日里下着雨寒夜,星光大道这里从来不缺游人。陆喆找处人烟稀少位置,和李致站在护栏前面欣赏对面夜景。
这两年在洛杉矶读书,陆喆趁着休息时间跑过不少地方。有在爱歌顿农场投喂奶牛却被舔满手经历;也有在新港岸边晒太阳喝啤酒,看白人小女孩穿民族服饰,在草坪上快乐地跳舞;更有去奥斯陆大学参观举办诺贝尔和平奖学术中庭,还在超美图书馆里坐下午,静静地看天边落日缓缓沉下。
从开始说在国外玩话题起,陆喆脸上笑容就没有停止过,李致每次看着他,都能从那双望着自己眼睛里捕获到熠熠闪烁星光。
聊完东京都厅瞭望层景观,陆喆发现迎面吹来风没有雨丝,便提醒李致把伞收起来,李致说:“撑着吧,可以给你挡点风。”
刚才陆喆说得投入,李致听得也认真,这会儿陆喆才发现都是自己在说,李致却没提过这两年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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