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致答应着，片刻之后说，“
要进去
，你早点睡。”
“嗯。”
“明天晚上有时间，”李致
呼吸声透过电波传递过来，仿佛裹着潮湿热度钻进陆喆耳朵里，“
起吃饭吧。”
“老潘有去接你吗？”
“有。”
“那就好。”
陆喆舒口气，李致等他说完就发出沉沉笑声，他不解道：“你笑什
？”
“没什。”李致继续哼哼地笑。
新闻说最近接连寒潮要持续到下周末，他把暖气打开，拿着手机看会儿其它消息，很快就困得想睡。
又看眼李致对话诓，陆喆伸手关掉台灯，刚把手机放到枕头下面就感觉到震动，拿出来看，李致打电话过来。
他马上接起，听到李致声音有些含糊地说：“睡？”
“没有，”陆喆坐起来，重新打开床头灯，“你声音怎这样，又喝多？”
李致“嗯”声，随后是短暂安静，陆喆问道：“你在哪？”
“没什你笑得这开心？”
“嗯……”
李致拖点尾调，不太清晰吐字声音有点像那天晚上落在陆喆耳畔喘气声。伸手拉拉被单边角，陆喆说：“嗯什？”
“明天告诉你。”李致又哼哼笑两声，陆喆听出他心情是比刚才好不少，也就不追着他问。
“等等结束记得再吃次醒酒药。”陆喆低声提醒道。
“包厢外面洗手间。”
李致靠在门上，呼吸声有点急促，听着像是不太舒服，陆喆担心地说：“你没事吧？还不能走吗？”
“还没结束，不过应该快。”
“今晚是刘局长饭局？”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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