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起床后弄杯香蕉奶昔,听着音乐做节瑜伽,晚上和许久不见大学学长林抑扬吃饭。
林抑扬在澳门家比较有名私教机构工作,最近几天都在香港开会。陆喆本科读就是教育,林抑扬大他届,在校期间与他关系直不错,饭后便聊起他找工作事。
从小到大,陆喆都没有对身边人提过家里情况,见他没有想好对未来规划,林抑扬便问他有没兴趣去澳门工作。
香港与澳门通行非常方便,乘船只要小时,坐跨境巴士或者自己开车也很快。林抑扬就是平时在澳门工作,周末回香港休息那类人。
陆喆听说过他提机构名称,无论是师资规模还是教育与科学相结合理念都很不错,而且工作环境也比般办公室或z.府部门更适合自己。
他没有立刻拒绝,只跟林抑扬说会考虑下。
接下来两天,李致仍旧没有找过他,只在他发消息提醒李致注意眼睛休息时候回过个【好】字。
比起刚回国那几天亲密相处,这三天疏远着实不好受。不过陆喆早就习惯这种距离感,而且比起他现阶段清闲,李致要忙公事太多,顾不上他这个朋友也很正常。
道理他都懂,只是有时发呆还是忍不住会想起李致,想和李致见面。这种状态对他自己而言也是个负担,因此在周末晚上去爷爷家吃饭时,他开始打算到澳门工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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