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个两难
问题，罗医生抱住手臂沉默着。
最后只好让步道：“你考虑下吧，
还是希望你能对知无不言，这样对你病情才有益处。”
郑卓圆轻轻点着头，罗医生又问道：“之前练习，你真有在做？”等待
片刻后，郑卓圆摇头。
罗医生无奈地去扶眼镜腿，语气倒是依旧温和：“这样吧，等等跟胡医生沟通下，再找找其他治疗方式。”
“那妈那边……”郑卓圆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罗医生视线透过镜片落在他脸上，手指又继续施加力道，问：“忍不住？”郑卓圆更用力地拽住那只手，其实不用他回答，只看他眼中焦虑情绪就知道。
罗医生眉头几可不闻地动动，面上依旧没什
变化，连开口语气都跟刚才样：“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事？”他病情进展缓慢，却直在好转中。
想起上次按压这个部位有忍不住反应，还是在他险些遭遇二次车祸时候。
罗医生又换几个部位，确认他反应都不如那处严重后心里就有数，在他坐起来后才道：“如果你不想说发生什也不勉强。
但是你该清楚，这个病已经拖延太久，它不应该发展到这种程度，看必须要联系郑太太。”
手机，旁边坐着位年轻护士。
两人不知说着什，护士靠他很近，是那种超出界限感近，还笑得很开心。
郑卓圆移开目光，刚想转身下去就被徐靖池发现。
徐靖池也没跟护士说声，起身就走过来，道：“罗医生已经在等你。”
郑卓圆和他对视眼，即便不问也知道他能准时来是罗医生‘功劳’，只好跟他起进去。
“你别急，等们先商量之后再定。”
罗医生拍拍郑卓圆肩膀，出去给他开药。
他在诊疗室里发愣，等罗医生提醒他可
盯着地板上雕花瓷砖，郑卓圆脑海中浮现出最近陆续发生事。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打击导致，可只要他说出来，罗医生必然会细问。
想到这，他只能道：“不要告诉妈，不想再让她担心。”
罗医生也明白旦通知，他母亲就会立刻回来。
虽然有家人陪伴是好事，但在另种程度上也会对他心理造成压力。
为不让郑卓圆在检查时紧张，问完几个例行问题后，罗医生就把徐靖池请到外面等。
戴手套时，罗医生又问他这周练习情况。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回答，每天都做，但是没效果。
罗医生没说什，在他躺下后开始做压力测试。
然而和上周情况不同，才按到第二个部位他就立刻拽住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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