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需要你安慰……只是曾经在教堂里许下诺言,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会毫无保留地……爱你。”古月言声音里充满羞意,不过她还是硬撑着说下去:“既然是这样,就无所谓连累,因为无论怎样,都会无条件照顾你。本来打算春节过后就到你家,说服伯父伯母将你转院回天莲学院,然后让来照顾你。”
比起连‘xi’都说不出口任索,连古月言恋爱段位都比他高出个大境界。
“那只是……”任索下意识说句,然后就卡壳。
“那只是什?只是人物标签扮演?”古月言咄咄逼人:“索先生,如果你觉得那只是为月之暗面馈赠而说出谎言,并且没有任何人见证,可以马上录个视频放到网上变成永久影像资料,虽然年龄不够不能去领证,但只举办婚礼是没有问题,还有——”
“错。”任索马上说道:“居然试图污蔑你真心,是错,为过错道歉,请原谅。”
理由再拖延。
其实也没什好犹豫,而且被林羡鱼那提醒,任索知道自己虽然依靠‘战术昏迷’拖延个月,但他自己是爽可以舒舒服服静心养病,其他人可是在担心他。
至于先打给谁,任索选择将这件事交给通讯录——刚才他将通讯录滑下来,按照顺序由下往上拨打,分别为‘乔(q)’、‘古(g)’和‘东(d)’。
拨打乔木依电话,任索听到刚接通下然后就挂断。
任索疑惑地看看手机,再拨打次,听见‘你拨打用户处于通话中’忙音。
跟东承灵和乔木依都不样,古月言具有乔木依那猛烈进攻性同时也具有东承灵那光明磊落防御性——她会在规则界限内不择手段,根本不跟任索玩虚,就是靠阳谋正道堂堂大军彻底碾压任索。
她最擅长事,就是占着道理镇压诸逆。
简单来说,任索面对这样古月言,触即溃。
古月言轻轻呼出口气,柔声说道:“很开心。”
“只要你没事,比什都好。”
任索想想,现在下午时间,木公子可能在工作吧,等下再找她。
打给古月言,很快就接通:“索先生!?”
“嗯,是……醒。”任索这话说得像是刚睡醒懒觉样。
“那就好,你醒就好,”古月言声音带着丝哭腔,她深呼吸口气才缓缓说道:“不会再说连累你这些话。”
“嗯,这些都是自己原因,真不关你事,反倒是有你帮助,才能活着离开月之暗面。”任索马上安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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