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翻身下床,那点儿酒劲还在,脑袋晕瞬,但他很快站稳,直奔着项澍家酒柜去。项澍也不说话,看在他生日份上没拆穿他,只见祝苗在酒柜前愣住——酒瓶上英文他没个认识。
祝苗回头求助般地看项澍眼,项澍没理他,仍旧抱着手靠在门边看着他,只是抬抬下巴,意思是:你挑,你尽管挑。祝苗咬牙,随手抓瓶:“这个吧!”
项澍“扑哧”笑,不等祝苗犹豫着反悔,就过去把将祝苗挑酒抽走,拖着声音说道:“这个是吧。”
骑虎难下,祝苗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项澍到厨房里拿两个玻璃杯,开酒,往两个杯子里分别倒点,看着也就是两三口量。项澍没有多倒,开冰箱,拿两块大大方冰,放进杯子里,递杯给祝苗。
。他眯缝着眼往路上看眼,发现他们俩没有走在回店里路上,而是走在回项澍家路上,祝苗心里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他花好大力气才让自己直保持着醉酒状态。
项澍把沉甸甸祝苗路背回去,背上全都是汗,被祝苗胸膛捂着,热烘烘。
他在玄关把鞋蹬掉,路把祝苗背回房间里,侧身把他放在床上,回身出去倒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预备着祝苗醒来口渴,转身带上房门就要出去。
见状,祝苗以“垂死病中惊坐起”速度坐起来,项澍听到动静,以为他要吐,连忙回头来要扶他。祝苗装出副睡眼惺忪样子,嘟哝道:“在哪儿……”
“家。”项澍靠在门边,说道,“你睡吧,有不舒服叫。”
项澍家阳台不小,阳台上放张白色小圆桌,把椅子。项澍把客厅里把椅子搬出去,俩人对坐着。从阳台看出去,除夏天夜色就是万家灯火,祝苗总觉得今天要发生点什,觉得好紧张,双手拿着冷浸浸酒杯。
项澍摇摇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喀啦喀啦”声音。
“怎不喝,不是要切磋吗?”项澍说。
从倒酒那会儿祝苗就闻到浓烈酒味,那味道比他喝过啤酒、红酒都要冲得多得多,祝苗生怕自己这口下去,人都要没。顶着项澍揶揄目光,祝苗捧起杯子,试探性地抿口。
酒是烈酒,就那沾湿
祝苗怎能让他走啊,连忙说道:“好像好,头也不晕,胃也不难受。”
项澍上下打量他,见他仍旧副脸红红样子,笑道:“嗯,那你想怎样?”
祝苗假装没听出他弦外之音,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感觉现在酒量不错,不信咱们俩切磋下!”
项澍挑起眉。
“生日嘛,庆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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