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澍靠坐在桌边,随意翻看他书。祝苗教科书比他脸还要干净,雪白雪白,偶尔笔迹就是拿着笔上课睡着时候不小心画下颤抖曲线。
书页里掉出来张皱巴巴成绩单。
祝苗还没来得及抢回来,项澍已经看到。他扫眼,问道:“你不是说你成绩很好吗?这怎看都算不上好吧。”
“成绩很好”是当时祝苗为应聘随口瞎说。事实上,祝苗离“成绩很好”还有很长段距离。
“‘你好像没有几门是合格。”项澍凉凉地说道。
项澍说:“有心学话不难。”
“要学多久才能冲得像你们这样啊。”
项澍笑道:“每个人冲都是不样。即使是同样豆子,同样水同样工具,每个人冲出来味道都不样——”
“每杯咖啡都是等待拆开礼物。”
项澍这样说道。
打下手。他们把几个样品豆磨好,无需过滤冲煮,直接依次把粉倒入杯子里,同时注水,等会之后,用勺子将表面泡沫和油脂拨开捞走,依次闻香。
项澍说:“‘你也来闻闻。”
祝苗也像他们那样,依次弯腰去闻,他知道这几个豆子味道有点不样,但再多就闻不出来。
他们先是闻,然后就用勺子尝。
项澍和柠边尝边记录,他们所说柑橘香气、花香、坚果香、奶油香、茶感等等,祝苗压根没尝出来。
祝苗
祝苗眨眨眼,似懂非懂,原来咖啡师是打包礼物人啊。
项澍在或者不在,整个咖啡厅氛围有很大不同。其实也没有很大不同,毕竟他在时候,如果柠也在,那他也不过是坐在吧台后玩手机,要在院子里抽烟看书。
但祝苗就是觉得很不样。
店里没什客人,柠摆摆手,让他上二楼写作业去,但祝苗是翘课回来,书包什都没带,只能拿着几本没有带去学校教科书装模做样地翻翻。幸好没人问他为什翘课,不然他也不知道怎回答。
突然,祝苗手边书被拿起来。
往常他都能很坦然自己不解,也没有人苛求他这个门外汉,但在这个时候,祝苗看着时而沉吟时而兴奋两个人,他突然觉得有点窘迫,他只能静静地杵在旁边,格格不入。
杯测结束,东西全部收拾好,柠去上洗手间,项澍不习惯似摸摸自己剃短头发。
他五官长得好,轮廓深,眼睛是桃花瓣形状,眉毛浓而黑,鼻梁高挺,眉弓和下颌线条利落,长发时英俊而柔和,现在剃短显得犀利。
项澍见到祝苗在看自己,说道:“‘看不习惯吗?留几个月就长回来。”
祝苗突然问道:“咖啡难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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