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眨眨眼，看着那店主转身回去上二楼，路上还把探头探脑
猫捞起来，消失在楼梯上。祝苗这才放心研究起面前“咖啡”来，这好像跟他喝过咖啡不
样，闻着倒是挺香，热腾腾冒着白气。
他拎着那玻璃壶，小心地倒出来点到小玻璃杯里。那杯子特小，看起来还不够祝苗口，精致小巧，祝苗跟狗熊捻绣花针似，小心翼翼拿起那杯子，吹
吹，口气全嘬。
才入口他就后悔。
要不是喝得太快他就吐出来！这什
呀！
祝苗脸皱成放干柚子皮，五官全部挤在起，又酸又苦味道留在他口腔里，他猛地灌口水，小狗似伸舌头哈气。
什，点点头就收走菜单，回到吧台后面。
祝苗松口气，侧侧身子，在兜里掏又掏，把所有钱掏出来放在手心，挡住店主目光，放在大腿边，斜着眼神数数，数来数去，只有十九块三毛。数时候，枚钢镚还掉，在砖石地板上滚出去，那声音在安静店里格外响亮刺耳。
祝苗心头紧，赶紧将其他碎票塞回兜里。那枚钢镚“咕噜噜”地路滚出去，撞到吧台才乖乖躺平。他赶紧过去，弯下腰把钢镚捡起来，站起来抬头时候，正好和店主四目相对。
那店主看着挺年轻，穿黑T恤牛仔裤，头发略长，抓起把扎起来，露出额头，眉尾处眉骨凸起地方有颗痣，没有笑容，只是扫祝苗眼，眼睛半阖着，像懒洋洋没睡醒又像冷淡漠然。
祝苗迅速掂量下敌
形势——比高，比壮，看上去不好惹，打不过。
就这？就这？四十五块？
就在祝苗左看右看，想着趁店主上二楼干脆溜算时候，木楼梯吱嘎吱嘎地响，那店主又下来，他看看祝苗，微笑问道：“怎样，口味还合适吗？”
祝苗愣是看出皮笑肉不笑感觉来，含蓄地点点头，说：“还不错。”
时间
吧台上溜摆些奇形怪状器具，比起泡咖啡更像做化学实验。
祝苗干笑两声，把钢镚踹回兜里
反正不够钱，祝苗这下子倒破罐子破摔起来，重新坐好，四处打量起这家店。
店不大，也就三四张桌子，大玻璃窗外有个小院子，还能坐两桌，因为下雨，院子里绿植都绿油油泛着光。店里面点香，淡淡，还放着祝苗听不懂英文歌，调子慢悠悠。还有条通向二楼木楼梯，楼梯上有只胖乎乎黑猫探出脑袋来，警觉地盯着祝苗。
没会儿，咖啡做好，那店主单手拿着木托盘，上面有个透明玻璃壶装着咖啡，还配个玻璃小杯子，放在祝苗面前。他说道：“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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