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离在心里乐,心想头还没疼呢你就腿疼,就听你瞎扯吧,面上还是镇定,“那待会儿把除湿器打开,不然夜里你打地铺湿气重。”
明烺郁闷地夹筷子青菜往嘴里送,嚼没滋没味。
这叫
季晨离指使明烺去打扫卫生,自己却靠在沙发上偷懒傻笑,直到明烺埋头洗拖把时候突然想起件事,从浴室探出半个身子来,“晨离,晚上睡哪儿?”
季晨离斜眼看明烺,笑道:“家里只有个房间张床,你想睡哪儿?”
明烺眼睛亮亮,“你是说……”
“你打地铺吧。”
“啊?”明烺嘴角垮下去,“晨离……”
道:“你是季晨离。”
要是来个会甜言蜜语,八成会回答“你是心肝宝贝儿小甜心”之类,明烺还没学会这套,只会说“你是季晨离”,可就这最简单不过句,季晨离也觉得挺高兴。
后来很长很长时光里,她们经常会玩这样幼稚游戏,只是那时明烺已经摸出些甜言蜜语门道,回答常常五花八门,比如“你是小媳妇儿”,“你是小棉袄”之类,这多回答,季晨离最喜欢是那个最简单“你是季晨离”,她名字,再加上定语“”,被明烺说出来,听几遍都不觉得够。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季晨离,捂着明烺眼睛高兴几分钟,接着塞把拖把给明烺,“出去好几个月,家里落屋子灰,快去擦桌子拖地打扫卫生去,干坐着发什呆呢?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明总裁啊?告诉你,在这儿规矩只有条,自己事情自己做。”说完,还非常社会地挑着明烺下巴,加句:“懂?”
“还愣着干什?想偷懒啊?赶快拖地去!”
明烺::(
因为这句话,明烺个下午都无精打采,偶尔还捶着自己老寒腿唉声叹气,吃晚饭时候有意无意提道:“最近是不是要变天?”
“是?”季晨离夹筷子韭菜炒蛋,若无其事,“怎不知道。”
“不然怎觉得这腿又开始疼呢。”
“懂,绝对懂。”明烺被季晨离顿教育,忍俊不禁,方才拘谨下子全都烟消云散,麻溜地就去洗拖把拖地去。
季晨离看着明烺背影,皱皱眉头,又长舒口气。
从过去到现在,两辈子,她们好像从没学会在起生活过。
拘谨、陌生、磨合,甚至是争吵,早在打定主意和明烺在起时候,季晨离就已经想到,也早就做充分心里准备。
害怕?当然害怕,可害怕之外,更多是期待,关于她和明烺,两个人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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