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离,你究竟是怎想到办法把那些瓷片藏起来。”明烺摸着她包得厚厚左手腕子苦笑,“晨离,你快死。”
她说出这句话,心口绞痛得几乎
明烺受不许璐洋这样不留余地揭穿,握着拳捶在墙壁上,“你胡说!”
墙体震动,许璐洋贴着墙背也跟着震震,她讽刺地笑下,无奈地轻叹,“明烺,把你当朋友才给你个忠告,若只把你当上司,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也绝不多说个字,你以后痛苦悔恨还是死,和有半毛钱关系。”
明烺手指关节血肉模糊,哑声道:“滚。”
无可救药。
许璐洋摇头,不再劝告。话说次就够,自己尽到朋友义务,明烺发疯是她自己事。
开脖子上大动脉,无果之后,只好转移目标。
明烺踹开大门时候季晨离正把左手手腕放在嘴边撕扯,脸上沾全是血,惊恐地看着明烺,加快撕咬动作。
“你干什!”明烺个箭步冲上去,从她嘴里把她不断冒血手腕给夺下来,季晨离失血过多,浑身冰凉绵软,明烺没遇到什阻力就把她救回来。
医生护士鱼贯而入,简单急救之后又送到手术室做手术,发现及时,人受点苦,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明烺震怒,训斥屋外保镖:“谁给她瓷片!”
后来季晨离z.sha第二次。
这次是在病床被窝里,明烺说对,她即使疯傻也改不耍小聪明天性,还很执着,认定件事,定要做到才算完。
明烺不知她从哪来那多碎裂尖锐瓷片,这次凶器比上次更锋利,鲜血流满床,直到明烺在床单角发现滴落下来血迹才意识到问题,失血过多,抢救比上次更凶险,季晨离昏迷时间也更长。
明烺看着季晨离惨白脸,想,自己真要失去她。
季晨离在自己看得见地方,在自己眼前,点点死去,她总有办法消磨干净自己生命,明烺对此点办法都没有。
保镖面面相觑,又低头不语。
“问谁给她瓷片!”
许璐洋抱胸靠着墙,翻个白眼道:“就算没人给她凶器,这天也迟早会来,明烺,你这聪明人,为什看不明白。”
明烺红着眼转头看许璐洋,“你说什?”
“季晨离精神早就崩溃,你也根本不爱她。”许璐洋当着明烺面,把最后层遮羞布点点撕扯开来,露出最赤裸本质来,“但凡你有那丁点爱她,不会把她折磨到这个地步,现在那个疯婆娘是季晨离?你问问你自己她是?她就是你明烺养条狗,狗还有人心疼呢,季晨离这活着,连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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