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和明烺相识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季晨离见明烺就觉得满心欢喜满溢出来,全身上下释放不完精力,和明烺在块时总能找各种各样话题聊起来,说是聊天,通常是季晨离说,明烺安静听着,阳光温暖午后,季晨离鸟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说段怕明烺厌烦,于是转头去看那人脸色,谁知明烺目光直在季晨离身上,季晨离转头便能撞进她深不见底双眼睛里。
明烺那时头发还稍长,差不多到肩膀长度,柔软地散在肩头,微风轻拂,带起她发梢微微地扬起,下下撩在季晨离心上,明烺整个人在夕阳下仿佛被染成层金色,向来冷淡眼神也因为暖阳化成汪水,眉目柔和,连带着季晨离也融化进去。
“怎不说?”明烺嘴边漾起层极浅淡笑,问道。
季晨离沉溺于明烺难得温暖,呆楞半晌才回神,就看明烺嘴角若有若无笑,还掺杂些许调侃,季晨离脸很快浮起片红晕,衬着肤白,竟比天边晚霞还好看。
那时季晨离,总乐于寻找各种各样趣事说给明烺听,她总想着,明烺不爱说话,没人陪她时她定很寂寞,于是季晨离乐于说话给明烺听
穿还是双露脚趾人字拖,只有两条细细带子作固定,没有其余遮掩,季晨离大片雪白脚背和圆润脚趾尽数,bao露在空气里,她脚趾精巧又饱满,趾甲盖透出带着光泽粉色,珍珠样,丝毛病也挑不出来。
季晨离顺着明烺目光向下,发现自己脚上穿得起毛人字拖,有瞬间不自在,悄悄把脚往椅子底下藏藏,明烺这才收回视线。
明烺有点意犹未尽,又深深地皱起眉来。
季晨离发觉明烺情绪不对,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穿着凉拖就出来丢人得很,殊不知明烺心里全是懊悔和心疼。
原来这人什地方都这好看,上辈子那长时间,明烺却从未发现过。
“你大半夜在城西做什?”季晨离问。
“邻市有个项目开工,市长和父亲是故交。”明烺言简意赅地给季晨离解释遍,季晨离想想,从高速收费站下车是得经过城西那条路,于是哦声,不再说话。
季晨离倒不是真阴谋论明烺大半夜守在她家附近就为堵她,毕竟孩子生病这事儿恐怕只有神仙才能未卜先知,明烺手段再高也不可能预测到季晨离半夜三更会去拦车,季晨离这问只不过是想找个话题可聊,不至于那尴尬地坐晚上,谁知明烺三言两语就把话题聊死。
从前是不这样。
季晨离说从前,是比上辈子那七年更早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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