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年纪都不大,聊着聊着就聊到别地方去,番打闹之后,明艳又问:“那你这多年就没想过跟别人试试?万你不喜欢姐,那不是亏大?”
“不要。”韩欣远想都不想就拒绝,“外头那些男男女女,谁都比不上个明烺好。”
明艳看她这倔劲儿,也没脾气,只好自言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情?”韩欣远笑,“情就是希望那人只看、只听,只觉得好,能为豁出命去。”
她想想,又道:
韩欣远瞅眼手机,看到时间,去卫生间把面膜洗,才笑着问明艳:“怎突然问起这个?”
“没……就是……”明艳脸上表情有点不大自然,“你看你从小就黏着姐长大,也没接触过别人嘛,你老说喜欢姐,可喜欢到底是个什玩意儿啊?怎你就那笃定非姐不可呢?”
韩欣远没想到明艳会这问,呆滞下,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或者说爱,难道不就是种本能?从当年明烺牵着她手说要保护她辈子那秒,韩欣远就已经把明烺当成她私有物,明烺就该是她,哪怕看到明烺对别人说两句话,不管男女,韩欣远都要个人难过好半天,如果这都不叫喜欢,那什才叫呢?
但明艳问喜欢是什,韩欣远又不知该怎组织语言答她,只好含糊道:“就像喜欢你姐那样,那就叫喜欢。”
明艳好笑道:“你喜欢姐什样啊?这多年,觉得你对姐跟对她也差不多嘛,除更黏着她以外。”
“那不就是?你自己都看出差别,何必问?”韩欣远找到明艳话里漏洞,松口气,戏谑着反将明艳军,“感情这东西你还用问?就你交往过男女朋友,那都能组个加强连吧?你还不知道喜欢是什?”
“去。”明艳笑骂,“那就是交朋友玩玩,和你能样?”
明艳爱玩,她父母又溺着她,明烺公事甚忙,也不能时刻盯着她,后来她成年之后对她管束也少多,明艳个性自然混堆狐朋狗友,男女都有,玩得近,就有些提出想近步试试,明艳想着试试那就试试吧,只要是长得好,不管男女来者不拒,外人看上去挺乱,不过几个亲近人都知道明艳心里分寸,绝大多数都是点到为止,半个月个月就分,连发展到拉手都很少,所以明艳看着挺玩得开,其实保守得很,谢青蓝没出国时两人也块泡过吧,明艳经常被谢青蓝拿这事来调侃,没想到连韩欣远都调侃起她来。
“确不样,可没你那三心二意。”韩欣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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