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离嘎吱嘎吱嚼碎自己嘴里冰块,咽下去,五脏六腑都被冻住样,她张张冻麻嘴,“防穿帮。”说着哈
方时脸当场就给黑,“不好意思明总,在剧组没有亲属关系,和晨离还要聊戏,您请回吧。”
季晨离暗叹方时真是不吃亏不知道明烺厉害,她和方时怎也算有点交情,不想眼睁睁看着方时作死,只好找个理由把她支开,拿着剧本对方时道:“方导,那什,这段戏你只跟讲,还没告诉明艳要改呢吧?赶紧去说声,别耽误拍摄进度。”
方时:“……”
季晨离挤眉弄眼地对方时使眼色,方时再木也看出来,只好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季晨离乐,明烺到底对这孩子做什,怎在她心里明烺就成个无恶不作魔鬼呢?
怎觉得你好像是变呢?”明艳挠头,可是具体哪变,又说不上来。
明烺眼神微动,“她还说什?”
“没,就说你变。”
明烺重新看向季晨离,轻笑,“要说变,谁没变呢?”
“姐,你到底什时候回公司啊?助理姐姐都跟抱怨好多遍……”明艳话还没说完,只见明烺已经朝着季晨离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哎姐?姐你给个准话啊!姐……”
方时憋屈地走,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导演当真窝囊,谁都能对她呼来唤去。
不就欺负资历浅?方时气闷地想,你们等着!定要导部前无古人大作来让你们看看什叫莫欺少年穷!
“你在吃什?”明烺问季晨离,顺道坐在刚才方时位子上。
季晨离嘴被冻得懒得说话,直接把冰格递给明烺。
“吃这个做什?”
另边,季晨离和方时。
“你放心吧,咱们不是再拍两场戏就要进山?山里断电断网条件艰苦,你就是求明烺来她都未必愿意。”季晨离安慰方时,她们在市里戏已经基本上告段落,剩下都是外景,不是特别深山老林,可路也难走得很,但是风景很好,取出来景特漂亮,季晨离上世拍戏去过很多次。
“但愿吧。”方时闷闷不乐,“你说她个外行人跟着瞎掺和什?真是瞎添乱。”
“谁让人家是老板呢。”季晨离往嘴里放块冰,冻得两个脸蛋都抖好几下,这就是她不愿意反季节拍戏原因,冬天拍戏嘴里有热气,说话哈出白雾来就算穿帮,只能事先含着冰,大冬天含冰,面部肌肉都冻硬。
“方导,想和伴侣说说话,麻烦你回避下好?”明烺走到季晨离和方时面前,对方时道,她特地加重“伴侣”读音,颇有点宣占主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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