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不敢碰他伤口,就让他侧着躺,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腿间汗和血迹。
本来只是在清理,他还能忍住。可沈观澜擦慢极,特别是在擦到腿根血痕时,那温柔又细致动作反而像是把钝刀,摩擦着敏感部位,带起异样感觉,欲望也不知不觉抬起头。
他难耐绷紧身子,又因为扯到伤口而疼发抖。沈观澜察觉到,停下来看着他:“忍忍,擦完就好。”
徐宴清难堪点着头,等沈观澜擦完后才放松下来,正想说话就感觉到身下暖。那熟悉触感令他呼吸都闭住,唇张,呻吟声就钻出来。
沈观澜把头埋在他腿间,抱着腿防止他乱动压到伤口,在他逐渐急促喘息声中用舌根挤压着柔软顶端。
澜怀里贴紧,像不安小动物躲在自己避风港里。
“很痛是不是?”沈观澜把手伸到他腰间慢慢摩挲着,却不敢往下移动。徐宴清难过点点头,沈观澜又低头去找他唇,语气充满急切:“都是错,不该顾虑那多,早点带你走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宴清,已经想好,等你伤好以后就带你离开这个家,这次谁也不能再拦着们。”
徐宴清没有说话,他闭上眼,又次和沈观澜吻到难舍难分地步。
他也不想再在这个家待下去,先前所有顾虑都被那顿棍棒打烟消云散。天知道他在挨打时候有多想见到沈观澜,多想这个人能立刻赶到他身边,带着他永远离开这里。
敲门声打断他脑海中思绪,秀莹声音传进来:“二少爷,把热水打来。”
徐宴清拽紧枕头,腰背都在发抖,欲望在沈观澜嘴里膨胀着,随着舔舐动作而带起强烈快感。他望着床梁,碧色顶账像极那天湖泊,在眼中荡开无数涟漪。让他想起在水里,在岸边与沈观澜幕天席地胡来,想起那刻自由与自在,热泪又次涌上眼眶。
“观澜……沈观,
沈观澜只得放开徐宴清,开门把热水接进来,秀莹还递两条干净毛巾。沈观澜叮嘱她安排人去接骊儿回来,又次锁上门。
徐宴清这才想起骊儿,急忙问他情况。沈观澜让他别担心,说骊儿也没事。
徐宴清愧疚又红眼:“是连累她。”
“傻瓜,别再乱想。到时候把骊儿起带走,给她找个好人家,她也就不用再受这些。”沈观澜安慰着他,小心帮他把衣裤都脱。
徐宴清很快就丝不挂,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忍受着羞耻心,由着沈观澜帮他擦掉身上汗。但在毛巾移到下身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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