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下来,道:“只是不肯娶,她不可能闹到要毒死。要是真下药,估计也就是泻药类。”
宣纸还是不放心,沈观澜就道:“都不确定有没有被下药呢,你这是自己吓自己。问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宣纸想想,除热之外还真没有。沈观澜就不理他,继续埋头修怀表。沈金玲在旁看着,依旧觉得不对劲。几分钟后,果然连沈观澜也开始冒汗,宣纸更是喘人都开始摇晃。
而这时,门外也传来敲门声:“二表哥,你在吗?”
沈金玲最先反应过来,竖起食指在嘴边,示意所有人安静,又低声对沈观澜道:“二哥,这文月和崔曼玲前后肯定有问题,你不妨先装装样子,看看崔曼玲到底想做什。”
候小还经手过茶壶,盖子根本就没缺。”
沈观澜还是没当回事,拿出螺丝刀开始拆怀表,倒是心细沈金玲觉得定有问题。她把茶壶里茶水倒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闻,道:“二哥,你这消食茶味道怎不太对?”
沈观澜接过来,没闻出有什异常,就喝口。沈金玲拦都来不及就见他咽下去,只得怪他怎这心急。他舔舔嘴唇,道:“是怪,这茶本来是甜,怎喝起来这酸。宣纸,你是不是山楂放多?”
宣纸连着被错怪两次,忍不住,走出来说不可能。沈观澜就让他自己喝喝看,他倒杯出来,口气全喝下去。喝完表情也变,自言自语说奇怪,怎味道不对。
沈金玲脸色彻底变,她看眼茶壶里剩下茶水,道:“二哥,文月是不是来动你这茶壶里水?”
沈观澜也觉出不对劲,便同意。沈金玲和思念扶着宣纸躲进更衣间里,把帘子放下来挡着。
沈观澜走去开门,外面只有崔曼玲。她看到沈观澜就紧张,沈观澜问她有什事,她往房间里张望着:“二表哥个人?怎没见着宣纸啊?”
沈观澜随口道:“想洗澡,就让他去准备
沈观澜还是没反应过来:“她动茶水干嘛?”
“会不会是崔曼玲记恨你不肯娶她?”沈金玲语道破,沈观澜终于放下手里螺丝刀。
“二少爷,要不您检查下这壶茶水吧。小和您都喝,可别是什毒药啊!”宣纸听到这就吓得腿软。沈观澜看他眼,发现他鼻尖上确实冒出些冷汗,便捞起他手腕把脉。
宣纸心跳呼吸比平时快些,脸和脖子颜色也明显变红。
沈观澜让他去拿药箱过来,抽根银针插进茶水里,银针没有变色,他又用银针刺破宣纸无名指,挤点血出来验,还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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